“这样,会好些?”

 “好多了。”

 苏渺坐得稍稍比他高一点,垂眸就能望见少年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庞,他吻着她,也扶着她…漆黑的眸子凝望着女孩,观察着她面部每一丝细微的表情,控制节奏。

 他也真的从没想过,在这方面,他能奉献成这样。

 如果忍耐是一根弹簧绳,迟鹰已经被拉伸到了极致,却还在不断地延展着。

 不痛快,当然,但无所谓了。

 “怎样?”

 “难受。”

 “当然,我已经全部属于你了。”

 女孩搭着他的肩膀,撒娇一般将脑袋埋入他的颈项里,轻声说:“迟鹰,你可以不用忍了。”

 ……

 整整一周,两人几乎一步也未曾踏出家门。

 这段时间错峰用电,家里不定时会停电,但即便如此,也完全不影响两人在彼此身上肆意挥洒着汗水。

 她看到了迟鹰身上的伤口,什么都不用问,流着眼泪,吻遍了他的每一道疤痕。

 苏渺完全不记得到底有了多少次,每一次都仿如世界末日一般。

 她自控、勤奋、努力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品尝到堕落这个词,竟然会和迟鹰的这些事上。

 没有节制,无法自拔,难以收敛…

 迟鹰的眼神很犯规,她看着他不超过三秒,就会俯身吻他,就燃起渴望的火焰,以燎原之势蔓延。

 他们关在家里,将彼此束缚在身边,相互观察彼此的身体,直到再也没有任何秘密。

 爱意也沁润了灵魂的每一个角落。

 ……

 傍晚时分,苏渺倚在飘窗边,看着那狭窄的四方天。

 她以前是那样地渴望挣脱,渴望飞出这一片窒息的天空,远离这个贫穷的巷子、远离这里每一个嗓门大到令人耳膜炸裂的街妇,远离空气中常年飘散的陈腐霉味……

 直到母亲的意外离世,让她逐渐明白,她不是小鹰,就是被这样一片土壤死死束缚着的小鸡崽,她的翅膀那样笨重,不管给她再大的风…她都飞不起来。

 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直至迟鹰的背刺,将她所有的气馁和消沉转化为了愤怒和不甘,凭借着这股子愤怒,她又向上跃了很长一段距离,考上了最好的大学,又保了研,拥有了在旁人看来光鲜的学历。

 一直到现在…她重新落回了这片养育她的土壤。

 不管她多么憎恶它,苏渺都不得不承认,她无法摆脱。

 这是生养她的地方,这里和她、和妈妈融为一体,她要学会接受它。

 赤着胳膊的迟鹰去冰箱扫了一圈,取出了里面硕果仅存的一瓶可乐易拉罐,拎着倚在墙边,看着窗台边望江的少女。

 她穿着他的白衬衣,衬衣很长,掩着她白皙光滑的大腿根,她的乌黑柔顺已经蓄到了背胛处,随意地垂搭在肩上,脂粉未施,颈上殷红的痣就是她最艳丽的一抹…

 她沉思的模样,纯欲感拉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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