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底八月初的时候,阿春乘火车到了首都,谢柔满心欢喜去车站接她,刚走到公交车站,遇到了从马路对面回来的韩定阳。

 得知谢柔的朋友来首都,韩定阳问她:“有订好餐厅吗?”

 谢柔茫然:“餐厅还要订?”

 韩定阳鄙夷地说:“不是说最好的朋友,坐了二十多小时的火车风尘仆仆过来,难不成你就带她随便在街边找个小饭馆吃饭?”

 谢柔沉吟片刻,觉得韩定阳说的很有道理,于是拿出手机开始翻找首都出名的特色菜,韩定阳立刻说不用找了,我知道有家江湖菜很有名,到时候带你们过去。

 所以谢柔还没有反应过来,韩定阳已经招揽了一辆出租车,要跟她一起去火车站接人。

 路上,韩定阳订餐后又问谢柔:“酒店订了吗?”

 “不用麻烦,她就住在我家,跟我睡,爷爷也同意了。”

 韩定阳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出站口约莫等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接到了阿春。

 阿春穿着一件清新小碎花的裙子,长发披散在肩头,拎着大件儿小件儿走出站台,左顾右盼。

 谢柔连忙冲她挥手,阿春也挥手回应,微笑着朝她走来

 韩定阳附在谢柔耳畔,低声说:“你朋友你比有女人味儿多了。”

 谢柔回瞪他一眼,韩定阳笑而不语,陪在她身边,一道迎接阿春。

 俩人腻腻歪歪拥抱了好久,谢柔关心地问:“一路辛苦了,车上睡得还好吗?”

 阿春拉着谢柔的手舍不得放开:“没怎么睡好,主要想到马上要见到你了,兴奋。”

 谢柔笑说:“那今晚咱们吃了饭,早点回去,你好好休息。”

 韩定阳自觉地接过了阿春手里的行李,说道:“餐厅已经订好了,我们现在过去。”

 阿春看了韩定阳一眼,目光略有犹疑和防备,附在谢柔耳畔低声问:“他是...”

 “我朋友,跟着混吃混喝的,你不用管他。”谢柔解释。

 “给你当免费劳力还说我混吃混喝。”

 谢柔毫不客气回敬:“就这点儿行李,我一个人就能搞定。”

 “我就敬你丫是条汉子。”

 阿春听着俩人拌嘴,心里头疑虑更深,却紧紧抿着嘴,一言不发。

 韩定阳将行李放到出租车后备箱,带俩人去江湖菜的餐厅吃饭。

 出租车上,阿春说:“真好,柔柔你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以前的谢柔是什么样子?”韩定阳来了兴趣,问她。

 “高中的时候,柔柔都不怎么交朋友的。”阿春解释:“独来独往,干什么都是一个人,还抽烟打架呢。”

 她笑盈盈地看着谢柔:“现在还抽烟么?”

 不等谢柔回答,韩定阳说:“她倒是敢。”

 来这边谢柔的确是不敢了,谢家家教严苛,如果被爷爷知道她还抽烟,后果不堪设想。

 谢柔说:“别得意,我有tōu • pāi 到你抽烟的照片,你惹我,我拿给韩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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