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朝着山下走了几步,却惊恐地发现,他卖掉的那些配方,想回忆制作的法子,脑海里却是一片空白。

他突然背脊有些发凉,转身回望背后的道观,却感觉那里头灯火通明的道观,越看越像是即将把人吞没的魔窟大门。

怪不得对方有恃无恐,原来他所交换的不仅仅是配方,连同他的记忆也一并交换了出去。

内心充满恐惧的苏林秋回到住处之后,犹自觉得害怕,最后跑去了黎逢年那,和他挤了一床,这才稍微有些缓解了内心的惶恐。

黎逢年见他状态不对,问他:“苏兄你怎么了?”

苏林秋蒙着头,“这里好危险。”

可等黎逢年再问时,他却又什么都不肯说,黎逢年只好不再多问。

次日,苏林秋的情绪已经缓了过来,人也没昨天那么恐惧。

他回想自己这段时间同那女人做交易以来,除了卖掉了脑海里的交易之外,其他的似乎什么损失都没。

而且到现在为止,他已经付出很多了,最后除了一些银子,却什么都还没得到。一想到这,他内心有些焦躁起来。

“逢年,国公很大的官吗?”他问好友道。

他想知道这个国公地位究竟值不值得他付出。

黎逢年有些奇怪他为何会问这个,但他还是回答道:“这是爵位,一般都会兼有职位,具体要看得宠不得宠。”

“那定国公呢,你听说过没?”

“定国公?那不是京城的勋贵,你问这个做什么?”黎逢年问。

“勋贵啊。”苏林秋心里猜测,看来这应该就是古代的贵族了。

不过京城里的贵族,再怎么肯定要比这穷乡僻壤的小县令地位要高许多,若是自己能娶上一位贵女,那不是一只脚踏入了贵族的圈子?

想到这,苏林秋心里有些激动。

“苏兄,”黎逢年见他走神,唤回了他的思绪,“今年你有什么打算?先生这边他不再收弟子,若你一直在这耽误的话,只怕到时候一事无成。你是跟着我回来的,要不你还是回金陵,我让我父亲帮你介绍一位先生吧。”

“这个回头再说。”苏林秋怎么可能会这个时候走,他都已经投入这么多了,还没当成六安先生的弟子呢,“说不定回头先生就被我打动了,愿意收我为徒呢。好了,我不打扰你读书,我先回去一趟。”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黎逢年眉头皱得更紧了。

苏林秋没有回住处,而是直奔上了道观。

相对于昨天,他这会儿心里有些发憷。但最后还是赌徒心理作祟,不想之前的投入功亏一篑,咬咬牙再次进了道观。

“你还来做什么。”傅杳冷着脸不愿再见他。

“观主,昨天是我错了。”苏林秋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得先服软,谁让他势不如人又有所求呢,“昨晚上确实是我失约,错都在我。我今日来,我想和观主你交易另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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