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浓侧坐毯子上,黑色高级面料的裙子,将她翘臀包裹,哪怕侧坐,那件叉开的裙摆下的长腿,在光线暗淡的时候,仍有一种珍珠泛光的白腻滑嫩感。

 她专注听着其它人小声在议论楚瑜,说他运动员,十二岁的时候就拿奖之类,拿奖到手软……

 虞浓用银勺挖了口奶冻吃了,又香又甜。

 配着百花味的冰琪琳水,简直比雪碧还清爽。

 她心想,从小到大楚瑜运动确实很厉害,随便玩玩,就能拿击剑冠军那种。

 还学过射箭,他有同学家里开过俱乐部,里面有好多运动项目,射箭他高中时天天去玩,准得很。

 运动方面,他就很邪门,只要他玩,就是第一。

 而且,他早年也确实在武术队待过的,不过不是正式队员,是楚叔叔一个朋友在武术队当教练,楚叔叔就把他送了过去,跟着武术队的队员一起吃一起住了一段时间。

 听说走的时候,楚叔叔的那个朋友,还不放人,想让楚瑜进国家队。

 无语,这个噩梦,还真是与现实紧紧联系。

 虞浓忍着没有盘腿,这个裙子限制了她这个动作。

 只能双腿交叠侧坐。

 她在别人眼里,是很美的风景,而她却有些迷茫地看着远处的美景。

 夜晚,这里每家每户的灯光都亮起来了。

 与天上的繁星遥相辉映,星星点点,大有几分悠悠路远,清净世间,我在独行的感觉。

 可同样坐在这里,大家都在笑,唯有她知自己再如何笑,也不是梦中人。

 别人都有美梦作伴,她却只有噩梦缠身,这种孤寂感,让她心情有些低落。

 这次的梦,她不想拖延了。

 她已经试过,拖延了一次致命危机,第二次危机就来得更凶险。

 上个梦里,她一开始遭遇的危险应该只是王虎这个人,她只需要面对王虎,但是她躲过去了,第二次危险,王虎一个人就牵扯出了一场万箭穿心的必死局。

 如果不是楚瑜帮她引开,那么最后,就是她自己来面对那个局面。

 几百人的箭,她插翅难逃,除非她的冰箭术能达到,一伸手成千上万,挥手就能群杀,否则,对她来说,上个噩梦就是死局。

 她就已经死了啊。

 她隐隐感觉到了,每个梦里,楚瑜都在帮她,她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守护在她身边。

 可她不想了,不想楚瑜再因为她受伤。

 她一直低头不语。

 旁边倚着抱枕的邓文倩,与短发女孩马曲宁说完话。

 回身看了她一眼。

 笑着拉了下沉静坐在那里的虞浓。

 “怎么了?浓浓,从下午就没怎么说话,我们都三年没见了,也不说跟我聊聊。”

 虞浓心里慢慢画了个问号,她难道不是房客吗?也和房东邓文倩认识?

 邓文倩这是拉了多少朋友过来?

 “……我记得当年我们还是邻居的时候,你可是我最喜欢的小妹妹,有什么好吃的,都想着你这个小姑娘,后来我家里出了事,你也知道,我父亲当年鬼混,欠高利嗯贷还不上自杀了,我妈也跑了,后来嫁了个家暴男,我也没再读书,高中毕业就跑到这里开了家民宿,和我男朋友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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