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疑点,我们shā • rén 时,为何不蒙面?故意告诉别人,我就是shā • rén 凶手?”

    王县令一寻思,果然发现这三处疑点可疑,立即训斥:“堂下证人,你可知道做伪证的代价?”

    目击者吓得浑身发抖。

    这时,县尉帮衬道:“回禀大人,萧七锐所说的三处疑点并不可疑,他明知兵器在仵作间,故意盗走shā • rén ,就是为了掩人耳目。至于你们和王县丞是否有仇怨,我们并不清楚,至于不蒙面shā • rén ,更是说明你们猖狂,以为shā • rén 时万无一失,却不想有目击证人。”

    萧锐冷眼打量县尉,看他一脸匪气,越加明白有问题的是他,于是问县令道:“大人,我问几句目击者。”

    说着,走向目击者,问道:“你说我杀的王县丞,我是左手持刀,还是右手持刀?”

    “右手…”目击者说道。

    萧锐却笑了:“昨天剿匪我右手受了伤,而且我擅长左手,你在说谎!”

    目击者慌忙改口:“大人,当时我吓傻了,可能看的不清楚。”

    “看的不清楚,你就看清我的脸?更何况,杀一个普通人,值得我们三人同时出手?”萧锐讽刺道:“团结兵和捕快全副武装,也拿不下我们三人,我们用得着同时出手?县令大人,还请明鉴。”

    老县令不傻,他也看出了目击者有问题,立即下令衙役严刑逼供,兵道:“堂下证人,你可要想清楚,若是再不说实话,大刑伺候!”

    县尉又想参合,却被老县令喝道:“县尉,你退下!此人若是不招,直接杖毙!”

    衙役立即用水火棍压住目击者,吓得他浑六神无神,突然,一名衙役举起水火棍朝着屁股一击,啪…

    “大人,我招,我招!”只被打了一棍,目击者便承受不住,哀嚎招供。

    老县令抬头,止住了杖罚,问道:“从实招来!”

    目击者指向县尉,道:“是县尉大人让小人这么样说的,是他!”

    县尉脸色阴晴,他本来以为带人出马,就能以拘捕为由擒杀三人,却没想到功亏一篑,此时计划败露。

    但县尉脑子转的飞快,立即抱拳道:“大人,下官知罪,我们发现王县丞被害时,并未看到真凶,但证据表明他三人有嫌疑,所以为了不放过这三名真凶,才出此下策。”

    “哼,知法犯法,过会本官在治你的罪!”老县令瞪了县尉一眼,随即面容一变,笑着对萧锐说道:“三位,证据不足,你们无罪释放。”

    萧锐却笑道:“此事还没完!县令大人,县丞之死非同小可,不查清楚,如何对朝廷有个交代?不如严厉审讯土匪头目的妻子,也许能从她口中得到真相!我怀疑,和土匪勾结的,并非捕头马东!”

    “不可!”县尉立即喝道:“县丞之死,为何要审讯土匪头目的婆娘,这岂不是乱了套,大人,他三人虽然无罪释放,但依然有嫌疑。更何况,衙门办事岂容贩夫走卒参合,大人,下官申请驱除他们出去。”

    老县令也看出了县尉的声色内敛,于是一派惊堂木,喝道:“来人,带土匪头目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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