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帅!渠帅!大事不好了!”

 黄巾亲兵满头大汗,顾不得严政的命令,只身闯入大营之中,莺莺燕燕的糜烂声音被不速之客打断。

 严政不满地皱了皱眉头,推开了怀中赤裸的营妓,开口说道:“不是说在我寻开心的时候不得闯入营帐中吗?”

 “渠帅,事关重大,属下不敢不前来禀报。”

 黄巾亲兵垂下了头,不敢直面自己渠帅的目光,但更多的是因为他有晕针病。

 严政在营妓的服侍下将衣甲穿戴整齐,随后问道:“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报告渠帅,对面的汉军出营了。”

 “这支汉军烦不烦啊,怎么又出营了。让弟兄不要理会汉军的嘲讽,各自坚守相应的岗位。”

 严政也是无奈地长叹一声。

 自从汉军援兵已至,迫使他回营守寨后,对面汉军统帅似乎知道他们十分好欺负,每天派出骑兵纵马来到营寨前面,大骂一些极为难听的话语。

 就连他这个无恶不作的黄巾渠帅都有时怀疑自己,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反贼。

 手下的黄巾士兵也是一样,他们可是反贼,邪恶的一方,哪有被人指着鼻子骂的。

 刚开始汉军前来口吐芬芳,气得黄巾军七窍生烟,血压大幅度上升。

 大家都是只有一张嘴巴,黄巾士兵自然不会任由别人,他们自己也纷纷还嘴开骂。

 不过有李济这个老实人的指导下,黄巾军怎么骂都骂不过这支汉骑。

 严政曾想派兵将汉骑一锅端,可惜的是一调度大军时,这支汉骑仗着马匹的速度,跑得跟兔子一样快,他们只能望着烟尘而无从下手。

 时间一长,黄巾军对汉军毫无办法,只能任由别人开骂,士气不断下降,神情颓废。

 “渠帅,不仅是汉骑出营,斥候还看见大量步卒出营。”

 “什么?!”

 严政微微一愣,随即带着亲兵出了异味十足的大营,登上望楼。

 只见黄巾军营寨外围的不远处,有汉军骑兵在耀武扬威,嘴里喷出不干净的东西。

 再眺望远处的汉营,大量旗帜立起,烟尘滚滚,遮天蔽日,宛如世界末日一般,令人十分压抑。

 “这汉将是疯了不成,想要倾巢出动攻打我们这座足足有三万人的营寨。”

 严政喃喃自语,看着异动的汉军百思不得其解。

 “渠帅快看,他们出营了!”

 有亲兵高呼。

 汉军营寨大门打开,一个高傲的将领骑着高头大马冲了出来,身后的步卒如潮水般涌出,形成黑压压的海浪。

 军旗在空中高高地飘扬起来,汉将雄赳赳气昂昂地带着四千汉军士卒离开大营,但他们前进的方向似乎不是严政所在的营寨。

 “取地图来!”

 黄巾亲兵递来一张皱巴巴的地图。

 严政的眼睛紧盯着地图上标记的地方,手指不断在其上面剐蹭,可剐蹭的次数越多,脑门上的冷汗也越来越密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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