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只要你露出一丁点难过的样子,我就过去紧紧抱住你,告诉你我爱的人是你,跟你解释那一切的真相可是你一直都冷冷的,好像丝毫不在意我跟谁在一起,只有涉及到有关囡囡的事,你才会生气,才会表现出在意”

“那天你带囡囡走后,程啸就被我赶走了家里冷冷清清的,我真的好想你,所以今天才忍不住跑来找你了”

“对不起是我糊涂了,我不该用那样拙劣的方法来试探你可我又忍不住觉得好高兴”何禄安开心得像个傻子一样,眼角通红,嘴角的笑容几乎咧到耳根,低哑地喃喃道,“你刚才说,你是爱我的我没听错,对不对?”

三年了,他终于重新听到裴蕴说爱他了

“嗯,你没听错。”裴蕴扯开唇笑了笑。

但是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后半句话,他没有说出来。

接下来的事情,就都顺理成章了,与久别重逢的恋人终于解开心结和误会,不管发生什么,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裴蕴被何禄安抱到了沙发上,一夜迷乱。

这一天,是三年以来何禄安最快乐的日子。

误会既然都已经解开了,往后再有什么风雨飘摇,那也都是小事。

然而,当他睡得迷迷糊糊,本能地伸长手臂去,想去搂身边的男人时,却搂了个空。

何禄安几乎是瞬间就惊醒了过来。

外面的天已经大亮,而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一种不详的预感占据了心头,令他无法控制地感到慌张,拿了衣服匆匆穿上,急切地跑出去找人。

一整层二楼都是安安静静的,没看到人,何禄安跑到楼梯口,才看到楼下几个佣人正在打扫卫生,而身着一袭黑西装的管家正站在那里监督她们。

这位管家,也就是三年前何禄安见过的那个叫忠诚的保镖,当年就是他跟何允闻合起伙来骗他裴蕴已经死了的,何禄安对这个人没什么好感,但他绝对知道裴蕴去了哪里。

“裴蕴呢?”何禄安按耐住内心的不安,走过去开门见山地问道。

忠诚朝他礼貌地鞠了个三十度躬,脸上的表情却十分冷淡:“先生出国出差了。”

“出差”何禄安忍不住拧起眉,“怎么会这么仓促,他都没跟我提过”

“先生有些话让我转告你。”忠诚打断了他的思绪。

何禄安下意识抬头,“什么话?”

“先生说,请你以后不要再这样唐突地找上门来了,毕竟你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这样做,让他觉得很困扰。”忠诚不紧不慢地说。

何禄安脸色刷得白了下去,"你说什么?”

困扰?

昨天晚上他们还做了最最亲密的事情,今天他就跟他说,他的出现令他困扰?

他们之间的误会不是已经解开了吗

忠诚认为自己的话说得很清楚,没有再重复一遍的打算,于是继续说了下去:

“关于小小姐的抚养权,先生不会跟你争,前提是你以后不管跟谁结婚,都不能阻止他见女儿。”

“接下来也是一样,小小姐在你那里待一周,在裴家待一周,轮流来,我会负责接送,中途你们没有见面的必要,以后也没有见面的必要。”

“不可能”何禄安红了眼,喃喃着,“我昨晚都跟他解释了,我跟程啸是假的,他不可能会说这样的话”随即猛然抬头,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人,试图从他眼里找出一点破绽,“你在撒谎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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