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咛不再说话了,呼吸平稳,容竭却觉得身上越来越热,鼻吸间满是他的味道,每一次呼吸都是煎熬。

自从上辈子楚咛死后,容竭就没找过别人了,他身心俱冷,即使起了常人该有的生理欲望也没有心思去解决,二十多年来清心寡欲堪比和尚。

如今失而复得,爱人在怀,欲望犹如燎原之火般熊熊燃烧,有好几次容竭都想扒了楚咛身上的衣服,只要分开他的腿,进去就能舒服了,最后一次手都已经控制不住探入了楚咛睡衣的下摆,在他肚子上极轻极缓地摸了几下之后,却又硬生生收了回来。

过了一会儿,很低沉沙哑地说道。

“我还是去外面睡吧……”

他已经忍到极限了,再不走的话,就把持不住了。

容竭不舍地放开怀里的男人,刚要起身,手臂就被拉住了,他一顿,接着唇上就传来一道柔软的触感,伴随着温热又有些紧促的呼吸。

容竭愣了一秒,随即脑子就'轰隆'一声,变得一片空白一一楚咛主动亲了他。

楚咛的身体甚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着颤,很笨拙的一个吻,就是简简单单的触碰,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却足够令容竭无法思考了。

所有的理智都在那一刻化为灰烬,容竭猛地翻身将楚咛压在身下,黑暗中,眸子犹如深潭般紧紧盯着他,幽暗又危险:“你这是在玩儿火。”

刚才变相的邀请已经花光楚咛的全部勇气,完全是头脑一热就做出了那样的事情,没有考虑后果。

或许是因为感觉到了容竭的隐忍,不忍心让他难受,又或许是因为今天的容竭实在是太温柔了,他想留住他。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楚咛的唇被容竭占有了,起初是带着点收敛的浅尝,到后面就失控了,压抑的欲望似狂风暴雨般倾泻而来,楚咛被吻得晕头转向,衣服什么时候被脱了都不知道,双腿被容竭架到肩膀上,霸道有力又不失温柔地冲撞着,他眼角发红,无力地喘息,身上软得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容竭是真的憋坏了,不过楚咛怀着孩子,他不敢太过火,做了两次就放过了他,心满意足地抱着他睡了。

这一觉,两人都睡得格外沉,格外心安。

就好像暴风雨后的彩虹出现了,经历了那样的磨难之后,接下来的日子,应该是快快乐乐,幸幸福福的,可实际上,暴风雨之后,并不一定会出现彩虹。

出现的……也可能是更加肆虐的风暴。

容竭本就是准备第二天带楚咛回家的,他心里清楚得很,想要和楚咛真正长久,容呈明那一关必须得过

了。

上辈子他活得太糊涂,等到楚咛死了才发现自己的心意,从来没有争取过什么,这一次,他为了楚咛,什么都能做。

容呈明其实并非油盐不进,当年楚咛死后,容竭终日活于痛苦当中恍恍惚惚,容呈明痛心不已,他后悔了,时常念叨,早知道楚咛对于容竭来说这么重要,他就由着他俩去了,绝不会用继承人这个位置来威胁容竭去取一个不爱的女人,同性恋就同性恋,至少他活得开心,是个有悲有喜的正常人。

容竭觉得自己是有把握说服容呈明接受楚咛进门的,可惜他忘了,在没有经历那些事之前的容呈明,是那样冷血固执,又怎么能容忍他当众出柜,为了一个男人逃婚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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