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楚咛轻轻点头。

反正少爷说得话,只管听就是了。

接下来的日子,也和之前没什么两样,容竭的婚假过后,楚咛就又跟着他去上班了。

直到怀孕九个多月,走几步都气喘的时候,容竭看出他身体吃不消,才允许他回家休息。

那段时间容竭变得特别忙,为了筹备一个大项目,有时候好几天都不回家,楚咛见到他的时候就少了,白天的时候呆在家里,连个说说话的人都没有。

因为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除了容竭以外,容家的任何一个人都不愿意理他了一一两个月前,也就是婚礼结束的一个月之后,林如发现了容竭和楚咛之间的不正当关系。

她一直疑惑于为什么自己的丈夫迟迟不碰她,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不愿意和她一起,经常在书房工作到深夜,然后会进二楼走廊最里面的那个房间,早上才会出来。

她一直以为那只是一间普通的客房。

直到那个下着暴雨,雷电交加的晚上,她再也耐不住寂寞,半夜起来去找容竭,却在拧开把手,即将推门而入的时候,听到了某种奇怪的声音。

那是属于两个男人的低沉喘息声,牢牢交织在一起,听上去痛苦又欢愉。

林如一下子呆住了,她不是没有经历过情事,隐约明白那代表着什么。

'同性恋'这三个字蓦地出现脑海里。

门被推开了一条不大不小的缝隙,就着窗外突如其来的闪电,林如看清了房间里的景象。

那面容俊美,沉浸在欲望当中的人,分明就是她的丈夫容竭,而被他压在身下,双腿大开着承受他的撞击,神色痛苦地紧紧咬着唇,时不时闷哼出声的人,是他身边的助理,楚咛。

林如怎么都想不到,他们之间竟然是这种恶心的关系,被隐瞒,被欺骗的愤怒和心寒令她几乎失去理智。

在第二天,当林如知道楚咛竟然怀了容竭的孩子之后,终于崩溃了,歇斯底里地在容家众人面前指着楚咛的鼻子,骂他是嬢-子,是贱-货,是怪物,是勾引她丈夫的恶心同性恋。

从那天开始,家里的佣人看着楚咛的眼神就变了,就连向来慈善和爱的管家,也对他疏远了起来。

如果容呈明和容竭能站出来为楚咛解释些什么的话,或许事情就不会是这样了,可是他们谁都没有,就好像默认了这个事实。

出了这样的事之后,容呈明和容竭的第一反应就是安抚林如的情绪,而楚咛的处境和感受,从来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

私底下,下人们没少背着楚咛窃窃谈论他的事,说真是人不可貌相,没想到楚咛看着是堂堂正正的一个大男人,竟然连勾引自家少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是知道自己能像女人一样怀孕,想生个孩子出来贪图容家的财产吗。

楚咛也曾不经意间亲耳听到过几次,但从没放在心上,只是一笑而过,心道这些人的想象力可真是丰富,怀孕这件事,他自己也很意外啊,这么就成了贪图财产呢。

孤独是件很可怕的事情,无孔不入,即使是再坚强的人,也会因为它的侵入变得软弱,而楚咛都扛住了,哪怕是很痛苦了,也不怎么会表现出来。

他向来是个很dú • lì 的男人,生活上,工作上,什么都能自己搞定,可生孩子这种事情,难免会有些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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