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严,两年多了两年前你告诉我,你喜

欢我,我相信了在那之前,从没有一个人像

你这样对我好,令我误以为,接下来的一辈子,也就是这样了。

“我不知道,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于你突然那么讨厌我,好端端的关系,竟然从恋人变成了pào • yǒu 。”

说到这里,男人像是回忆起了那段不堪的往事,有些承受不住似的,微微别过了脸,呼吸徒然沉重,顿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开口,嗓音越发低哑。

“我是个孤儿,从小就没有父母,没人关心,所以别人对我的一丁点儿好,我都会记在心里,千倍百倍地去偿还。”q

"从和你确认关系的那刻起,我就认定要和你过一辈子。你是我心爱的人,又比我小了足足七岁,所以,我处处忍让你,包容你,甚至能纵容你一次又一次肆无忌惮地伤害我,在人前给我难

堪,可是白严人的忍耐力,总是有限

的。”o

“两年前,你花了两个月的时间,让我误以为,从今往后,我终于可以不用一个人了哪

怕是后来你厌烦极了我,我还是固执地觉得,只要我努力,你会回心转意的。”

"而我,花了整整两年才明白过来,原来不爱就是不爱,再怎么努力,也只是徒劳的”

话到此处,肖亦然缓缓侧过脸定定地看着白严,嘴角漫起一抹似悲凉,又似嘲讽的冷笑:

“白严,这一次,你自由了。”

“从今往后,我不会再缠着你,你再也不用每天面对一个又老又丑又恶心的男人了你白严

想喜欢谁就喜欢谁,爱和谁睡觉就和谁睡觉,都与我无关。

“我累了,不想,也没有时间,再和你耗下去了……”

说完,肖亦然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又抬起头深深看了一眼已经穿好衣服,躲在白严身后神色紧张的池郁,嗤笑了一声,转身就要离开。

白严从来没见过男人用那样陌生的眼神看着他,充斥着浓浓的冰凉和失望,以至于他一下子就慌了,楞在原地,直到这时,见到肖亦然要走,才反应过来,下意识伸出手扣住他的手腕,急切地追问道。、

“你要去哪里?”》

肖亦然没回头,面无表情地盯着开启的门,用力挣了挣被拉住的手,却发现根本挣不开,冷声开□。

“我去哪里不关你的事,放手。”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外面电闪雷鸣,下着倾盆大雨,白严当然不肯放手,固执地握着他的手,将话重复了一遍。

“这里是你家,这么晚了你不在家呆着,你要去哪儿?”

闻言,肖亦然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一般,突然笑了出来,笑着笑着,双眼不受控制地就红了。

接着,他转过身,布满血丝的双眸冷冷地看着白严,温润的嗓音里满是讥讽。、

“阿,你也知道这里是我家?

“你和他在这栋房子里,在我的床上,行苟且之事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里是我家?”

“请你和你的小情人,明天一早立刻从我家滚出去。

“至于我要去哪里,就用不着你来管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