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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口,肖亦然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嘶哑得惊人。

白严看在眼里,一言不发地起身到病房内的饮水机处接了一杯温水,扶着肖亦然靠上床头,半搂着他的肩膀,将水杯放到他唇边,作势就要喂他。

肖亦然一愣,有些不习惯白严突然的亲近,平时除去做-爱,其余时候,他碰都懒得碰他一下,更别说是喂他暍水了。、

“我自己来就好。”

低低说了一句,下意识就想伸手接过水杯,刚抬起手,白严却蓦地将手拿着杯子的手收了回去,拧着好看的眉,看着他低叱道。、

“你在干什么?

"怎么了?”肖亦然不明白自己又是哪里

惹到了他,身形僵硬地看着他。、

白严板着脸没说话,弯下身小心地将男人正在输液的那只手放平,看着里面鲜红的血液流回身体里,微微松了口气,重新拿起水杯放到男人嘴边,看着他暍完,开口道。、

"生病了就老实点。”

肖亦然看他做完了一切,才知道,原来是因为刚才他用了正在打吊瓶的那只手去接杯子,导致血液倒流了。、

心口忍不住开始发热,他突然想起,与白严初识的那段时间,这人追在他身边百般殷勤,也曾那么温柔细致地对他。,

那些画面美好得令人炫目,可不过短短两年时间过去,却已经显得那样遥远了。、

就像是上辈子的事情。、

"谢谢。”肖亦然将眼眶里的热生生抑制

回去,哑着嗓子回了一句。、

明明内心不是柔软的人,怎么撞上了白严,就那么脆弱了昵

肖亦然自己也不明白。、

白严拧开床头柜上的保温桶,将里面的鸡肉粥倒出一小碗,边开口问道。

“昨天你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说?”

男人出神地望着眼前雪白的墙壁,也不知在想什么,直到白严难得耐着性子将话重复了一遍,他才回过神来,淡笑了下,说:

"没事,本来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也就没有说出来的必要了。”

胃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发作起来是常有的,他没有吃药的习惯,_向是忍忍就过去了。

他极讨厌医院,也极讨厌吃药,唯一常吃的,且不得不吃的,也就是避孕药了。:

肖亦然说的分明是实话,可白严却不知为何反应极大,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都晕过去了,还不算什么大事?”

“我不是说过让你一定要按时吃饭吗,你为什么不听?工作就那么重要吗,让你连身体都不顾了?

其实白严并没有说这些话的立场,他和肖亦然早就分手了,什么关系都算不上,充其量就只是pào • yǒu 而已,还是肖亦然不死心地缠着他,两人才能不清不楚地维持到现在。、

没有认识白严以前,肖亦然就是个工作狂,胃是从很久前就有些不好了。

遇见白严以后,白严每天缠着他,和他一起吃饭,督促着他,便也曾好转过那么一段时间。、

可是他对他好了之后,突然有一天就变了态度,肖亦然觉得难过,就更加放任自己的身体,必须用连续不断工作来麻痹自己不去胡思乱想,以至于现在,已经发展到一种,痛得受不了,会昏过去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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