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严,洗手间随时都可能会有人进来,你别闹了,放我出去。”

白严今天是真的暍多了,即使表面上看着还算正常,大脑实际已经陷入了一种近乎疯狂的状态,不论是愤怒,还是嫉妒,种种情绪都被扩大了数倍,这令他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双手撑上男人身后的墙壁,凑近他的耳畔,低笑道:

“哼,你的脸皮不是一向很厚吗连勾引男

人这种事都做得出来,还怕这个?”

“怕什么昵就算有人进来,也最多只能听

到声音罢了,你忍着别叫,不就行了?”

白严一向有这样的能力,三言两语就令他痛彻心扉,肖亦然轻轻喘了口气,突然觉得心脏处的揪疼胜过了胃部的痙挛,想不在意,却说服不了自己的内心。、

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淡笑,问道。、

“你这是将我当成娼-妓了吗?”

如果白严稍微清醒一点,他就会发现,男人那双向来沉静的眸子里,已经隐约出现了裂痕,里面流淌出来的,是混杂着血的泪……

只是肖亦然从来不会在白严面前哭,白严也就觉得,这个人不会痛了。、

"你难道不是吗?”嘴角挂着没有温度的笑,白严回道。

随即,他猛然将肖亦然翻了个身,除去碍事的布料,某种隐晦而羞耻的声音很快在隔间里晌起。

肖亦然被按在门上,动弹不得,明明这样的痛已经习惯了,可是不知为何,眼睛突然就红了,他呼吸不稳,喉结艰难地上下鼓动着,轻声回了一句。

“我不是n&

他活了大半辈子,唯一爱过的人,也只有白严而已。

在遇上他之前,就连自渎都是少有的,何况是做-爱。、

明明将身心都交予了他,却不知道为什么,到了白严的口中,他就成了人尽可夫的贱-货了。

隔间的门被撞得‘砰砰’作响,吃到了垂涎了半个多月的美味,白严的心情好了不少,恶劣的口气却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狭长的凤眼里闪着寒光:

“装什么装,我看你表面上不情愿,心里其实乐意得很吧。你不是一直很喜欢我这么对你吗?”

“既然你欲求不满,我就满足你。干得你连路都走不了,就没空去找别的男人了,你说是不

曰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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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亦然一手撑着门板,另一手深深陷入了胃部,就连原本淡粉色的唇部都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冷汗缓缓地从额角顺着脸颊滑落,浓密的眉痛苦地拧着,视线逐渐变得有些模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