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相当明白。殉教徒总是免不了受到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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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他2:可恨的他--可恨的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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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微光穿过窗帘透进室内,依然清醒着,没有入睡。交合了好几次的身体疲惫沉重如吸满水的海绵,内心却依然不满足。

平良本就沉默寡言,自己也不是爱说话的类型。所以两人没有太多交谈,只是偶尔亲吻、牵手、双脚相缠、交互躺在彼此的手臂上,手肘与膝盖轻轻碰触、分离、接着又碰在一起。

慵懒而放松。与深爱的男人共享极度幸福的时光,清居的手机从随意扔在床上的衣服口袋里响起。吵死了。别来打扰。无视。但是铃声不死心地又响起。

【清居,电话】

【不管了。这种时间还打电话】

【就是这种时间才应该要接。万一有谁死了怎么办?】

【没事别说这么不吉祥的话】

转念一想,会选在非常理的时段打电话大多是有非常理的状况。伸手探索床面,从外套口袋找出手机确认来电者。是社长。

【抱歉。我去回电话】

社长从不曾这种时间联络人。按下回拨键,刚好感觉口渴,本想在等候期间走到厨房取水,没想到社长马上接起电话。

【早安。我是清居。刚看到你的来电】

『大清早的不好意思啊。可疑男有在你那边吗?』

【咦?有啊】

『幸好~~』结果电话另一头传来大口吐气的声音。

『刚才可疑男的父母打电话跟我说可疑男从医院消失了』

【啊,糟糕】

彻底忘记平良是偷溜出来的。

『何止糟糕。护士半夜巡逻发现可疑男不在,连忙联络双亲。虽然试着电话联络,但是可疑男的手机还留在病房里,于是就透过菜穗找上我,让我联络到清居。而且事件才刚过,再晚一点都要报警找人啦』

【非常抱歉。我立刻联络平良父母还有医院】

『啊,等等。顺便先跟你说一声,昨天晚上收到上田先生的联系(原文:),想要确认清居能不能去参加下次舞台剧的徵选。我直接帮你回应[没有计画的话一定会到]了喔』

清居一直以来连续请求出演机会也一直被拒绝至今的剧导。

【很值得开心。但怎么这么突然?】

『八成是考量到一连串骚动可预期造成的话题xìng • ba 。昨天的事情已经传遍所有媒体,可能有熟识的记者跟你说过了。今天早上的运动报纸还有晨间新闻都会大篇幅报导。肯定是想抢先把你订下来』

得知并非实力获得肯定略感失落,要靠这种理由才能引起对方兴趣,只能归咎于自己能力不足。不如老实承认,同时暗自发誓届时一定要让那些人后悔痛哭。

『就这样。麻烦你先跟可疑男说一声喔』

挂掉电话后,发现甜美的馀韵已经消散殆尽。怀着接近战斗模式的心境回到卧房,却见平良手里捧着清居昨天扔去撞墙的鸭子队长。

【队长,你怎么会在卧房?】

平良对着端坐在自己手心的队长表达疑惑。

【别跟玩偶说话,恶心死了】

踏进卧房后,平良依旧捧着鸭子队长,转头看向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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