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平常的动作,清居却感受到一丝心焦。

在和平良仅有的几次单独见面中,清居曾经允许平良亲吻自己的手。清居未恋爱过,也未曾和谁交往过,自然也从没有人带着性的意味触碰过清居的身体。如果仅仅落在手背上的亲吻也能算在内的话,平良是第一个触碰自己的男人。

一脸痴迷的用热切的目光仰望着自己,单膝跪地,亲吻着自己的手背,喃喃说着什么‘想成为和尚’这类让人莫名其妙的话。真是个恶心的家伙。

果然,清居对我来说是最特别的。

清居是特别的。和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样。

恶心。烦人。无论清居多少次吐露这样的话语,平良总是一副高兴的模样。虽然搞不懂平良到底是什么精神构造,可是清居强烈地感受到平良把自己当成神一般崇拜。

走到拐弯处,清居随意回头看了一眼,那里已经没有了平良的身影,清居无意识地用手背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平良的唇曾经触碰过这里。

所以呢?

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搞不懂自己的清居立刻放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