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清居只是说了实话而已。我不觉得清居在背地里说坏话。从高中时候起清居就当面对我说‘恶心’‘烦人’这些”

清居陷入了沉默。过去的自己把现在的自己逼入了绝境。

“本来你就已经这么想了,如果我还跟你说为你准备好了房子,你可能不只是感到恶心甚至回去报警了。我是没什么关系,但是我不想给清居留下可怕的阴影,不过万一清居打电话给我,我想还是先做好准备……”

平良低着头磕磕绊绊地说着,清居渐渐感到非常的难堪。听了平良的解释,清居开始觉得平良不联系自己完全是自己自作自受。

平良就像是被主人责备后垂着尾巴的狗狗。自己就好像在欺负平良一样,可是和罪恶感同等的委屈也涌上心头。

确实,面对平良自己的言语和态度有时候很不好。可是,看到平良那副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受伤的模样,清居想辩白。如果自己真的是完全强势的一方,为什么自己会这样焦躁呢。为什么会等着平良的电话,每天看着手机失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