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丰微低着头往前走,心里很慌,怕自己引起众人的关注。走了十多步以后,周围好像并没什么变化,也没窃窃私语。他用余光瞥了瞥两边,发现根本没人在看他,大家该聊天的聊天,该入座的入座。

原来自己想多了啊…

他忍不住回头,高大帅气的男人依旧站在侧门口,看到他回头时,冲他笑了笑。

这个晚上,跟元丰想的完全不一样。站在叔叔阿姨旁边,确实有不少亲友在祝福时顺嘴问了他的身份,大家都非常礼貌。叔叔阿姨会笑着介绍说是儿子贺颜已经定下来的男朋友,然后告诉他来人是谁,该怎么称呼。

他紧张地叫着这个叔叔,那个阿姨,还有什么堂叔、姑妈、伯伯、舅舅等一堆亲戚。就在他紧张得说话都打起磕巴时,贺总及时出现了,牵着他的手,全程陪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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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丰垮着脸,一边穿睡衣一边质问刚走出卫生间的男人,“你是不是成心的啊。”

“回头补给你。”贺颜盯着元丰那张臭脸,笑道:“当初抵死不从的那股劲儿哪去了?”

“还不是元宝闹的。”元丰推卸责任,“我查过了,xìng • yù 强都是因为那啥雌性激素和孕激素导致的。等生完了,你想跟我打,我都不打!”

果然闹脾气了,贺颜故意说:“也行,我找别人打吧。”

碍于此人‘前科累累’,元丰一听这话气得爆了粗口:“你他妈敢找别人打炮,我…我也去找一个!”

贺颜最忌讳这个,顿时脸色一黑,“腿都给你打断。”

“jī • bā 都给你剁了,毛也全给你拔光!”元丰不爽地回怼道。

“……”贺颜脸更黑了,彻底认输。

“站着干啥?还不过来睡觉。”元丰催促道。

贺颜站着愣了会儿,大概是没想到自己也会有今天,这生活确实不赖。他走过去上了床,刚躺下,怀里拱进来一个人。

元丰枕在结实的胳膊上,低声说:“回头补给我啊,知道不?”

贺颜没接话,把人搂进怀里直接吻了上去。

“唔…”

热乎的大手贴上胸部,揉捏着敏感的ru 头,舌头也在口腔里来回搅弄,元丰很快就湿了,巨大的空虚感来袭,身体渴望被填满。他赶紧侧头避开,喘着抱怨道:“又不能打炮,你还弄我…”

贺颜只是突然想亲元丰,他摸了摸柔软的胸部,“睡吧。”

“你…”元丰气死了,抓住胸前那只手猛地拉进被窝,“被你弄湿了,jī • bā 也硬了。”

“憋回去。”贺颜握住那根硬挺的jī • bā ,“撸一会儿,睡觉。”

“不行啊,下面也要摸一摸。”

“真难伺候。”

“你才难伺候,谁让你亲我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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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丰早上做了血常规尿常规以及其他一系列检查,对于产检已经习以为常,也没什么害怕的。可到了下午,听完羊水穿刺的术前说明,他害怕了,尤其听到‘流产风险’四个字儿,签名的时候,手都有些抖。王医生告诉他,不用太担心,几分钟就好了。

这怎么能不担心,他还没感受过元宝的胎动…

“没什么大问题,术前说明只是走个流程。”贺颜安慰道,“我跟你一块儿进去。”

“嗯。”元丰紧紧握着贺总的手,扯出一个笑:“元宝肯定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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