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颜记着医生说的话,没有做得太过,jī • bā 插一半就停,温柔地浅进浅出。他头回这么zuò • ài ,比不做还难受。为了哄元丰吃饭,真是什么招都使出来了。

元丰右手撸着自己的jī • bā ,左手向前伸,指尖滑过喜欢的腹肌,他吐掉嘴里的内裤,笑着问:“这身材到底咋练的啊,真帅。”

贺颜十年前就这身材了,多年来一直保持着锻炼的习惯,办公室的休息区被他改造成dú • lì 健身房。因为眼前这个年轻人,已经一个多月没好好锻炼了。他盯着正在笑的元丰,第一次在zuò • ài 中分了神。

如果只是责任,自己却一次又一次为这小子打破原则。贺颜想起母亲提过的稳定,元丰确实跟其他人不一样,但他从未想过要跟谁定下来,人与人之间的新鲜感并不能持续一辈子。不过现在该考虑的早已不是新鲜感,而是有孩子参与的人生。

“为啥不动啊?我一共才十分钟的时间,你还偷懒!”元丰委屈道,“你是成心的还是嫌弃我了啊?”

贺颜回过神,继续动起来。他盯着满脸委屈的元丰,难得说了句心里话,“我在想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