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颜突然道,“一见着我就流水,憋坏了?”

“……”

他将手覆在元丰微微鼓起的裆部,大拇指不轻不重地按压guī • tóu ,笑着问:“什么时候硬的?”

“啊…”

元丰情不自禁哼叫出声,并拢的双腿自动打开了。说好要心无杂念的,但贺总一碰他下面,身体就开始不听使唤。理智在提醒他必须马上停止,可是好想要啊…

想要贺总用手指玩弄他的下体,再用那根大jī • bā 使劲捣捣他…

贺颜及时收回手,站起身说道:“睡吧。”

“……”

哪有这么折磨人的?元丰抬起头,眼巴巴地看向贺总,委屈道:“你咋这样…”

再逗下去,贺颜真怕自己忍不住把人给办了,那副委屈的可怜样儿越看越欠操。他伸手摸了摸元丰的脑袋,“不是困了么?赶紧睡觉。”

“哦。”

元丰盯着被关上的房门,气得无话可说。他没生贺总的气,而是气自己这副不争气的身体。诶,早知会有今天,当初在咖啡厅跟贺总谈完赔偿款,就该直接把人请到家里痛快来上几发。

妈的,好想打炮啊。

**

高中开荤至今,贺颜从没委屈过自己,打飞机的次数不超过十个指头。陪元丰去医院检查的那天,他单独找医生咨询过孕期是否能zuò • ài 以及一些注意事项。本身就有先兆流产的孕妇如果再受到高潮之类的性刺激,会引发宫缩加重流产风险。医生还特地叮嘱他,gāng • jiāo 最好也别尝试,等到怀孕中期可以适当地同房,但动作要轻。

他一边冲澡一边套弄着jī • bā ,有洞不能操的滋味儿忒他妈难受,这跟吃斋念佛的和尚有什么区别?

冲完澡,贺颜去客厅陪母亲聊了会儿天,顺便问起元丰今天的检查结果。

“保胎针再打一星期去复查,没问题就能停了。”闵兰瑛心疼道,“你说要个孩子得受多少罪?好在小元宝没闹他,现在能吃能睡也不吐。”

贺颜笑了笑,“没怀之前就挺能吃,跟猪似的。”

闵兰瑛瞥了儿子一眼,“小丰这孩子不错,你可得好好对人家。”

“他给您灌了什么mí • hún 汤?怀个孕不至于。”贺颜出柜十多年,知道父母是无奈接受,并不想看到他跟男人搞在一起。

“别胡说。我跟你爸看人准,小丰这孩子确实不错,是个会过日子的。”

贺颜已经能猜到下面的话,他打断母亲:“我知道他会过日子,所以孩子跟着他我放心。”

闵兰瑛一时没听出意思,继续道:“等孩子生下来,你俩这事儿也得办一办,愿意上国外领证就去领了吧,你爸没意见。”

越说越离谱,贺颜不想再谈这个话题,“我的事儿,您俩甭操心。”

“怎么不操心?我跟你爸多大岁数了?”闵兰瑛语气有些急,“你说你换了一个又一个,马上32的人了,准备什么时候定下来?”

“现在就挺好,没有定下来的打算。”贺颜说,“他跟孩子我都会负责。”

“你不定下来你处什么对象?生孩子是闹着玩的?”闵兰瑛拿起手机,“你能耐,我是管不动你了,这就给你爸打电话!”

“……”

贺颜没料到母亲会是这么个态度,他受不了唠叨,起身抢走她的手机,“结婚还有离婚的,我跟他才哪到哪?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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