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这事儿只有一次和无数次,原来真的会上瘾。才过了小半个月而已,他却感觉好久没做了,久到连高潮是什么滋味儿都记不得了。
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儿…
好想记起来啊,想被贺总触碰身体,更想被他…
身体逐渐起反应,久违的湿意突然造访,yīn • jīng 也bo • qi了。元丰迅速睁开双眼,动作缓慢地下了床。他脱下宽松的睡裤,又小心翼翼地脱下内裤,裆部被浸湿了一小片,还好不是血。
妈的,早知道不看帖子了,害得自己在这儿胡思乱想。胎儿性别怎么可能会跟xìng • yù 强不强扯上关系?扯犊子还差不多!
元丰低头看着腿间那根直挺挺的无毛jī • bā ,guī • tóu 顶端的小眼儿已经渗出透明腺液。他知道自己兴奋了,轻轻叹了口气。
好像回不去了…
bo • qi时,他脑子想的不是要怎么打飞机,而是被贺总压着干到shè • jīng 的画面。
“小丰,睡了吗?”
元丰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吓得一哆嗦,火速套上内裤和睡裤躺回床上,冲门的方向喊道:“阿姨,我还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