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陆闻比出两个手指头,心里泛起难言的燥,闭着眼睛都不敢看人,小声跟陆闻商量,“后天再做,好不好。”

要使坏,是瞬间起的念头,陆闻把他表示拒绝的手吃得湿漉漉,“就要做。”周衡一下为难起来,心摇摆不定,湿眼望着陆闻,“那……”他主动亲陆闻,作为增加谈判胜率的筹码,“只做,一次。”

看着他亲完人后等待发落的傻样,陆闻不禁勾起唇角,别过脸笑。

他在笑,周衡在窘,捧着他的脸,心虚似的,“陆闻。”

亲亲他,陆闻抵着他的额呢喃,“你怎么能这么纵容我。”心意相通后,周衡对他太好,好到他都有些不知所措,坦诚实是最让人难以招架的一种东西。

周衡不懂该怎么答,他的心陷在软和热里,万种言辞都不能表达尽此刻。他也要问自己,怎么如此见不得,他要他就给。他少年时对情人的所有幻想,时至今日,通通变成陆闻的影子。

谁让他是他初恋,以后永远没有别人。他会永远输给他,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