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着他,黑不见底眼瞳映的也是他,从来不知道心能如此软的陆闻,声音都不可避免带着颤,“周衡。”

明明他这样的沉默带给人的是种急迫,奇怪的是,周衡不再怕他,呼吸能够平复,脸颊的红却不能立刻消退,拙拙的来亲他,“哥哥。”

最后一丝气也消失殆尽,沙哑声音有种温柔,陆闻反客为主,温柔的和他唇舌交缠,“嗯。”带人慢慢倒向柔软床铺。

一切的勇,皆在刚才的告白中用尽,红着脸和陆闻分开的周衡,这时反倒怯起来羞起来,和陆闻睡在一个枕头,垂眼挠人下巴掩饰。

深知他性格的陆闻,忍笑吃他手指逼他,“这么快,就不认账了。”抬眼看人,周衡傻傻的也不知道抽手,细声驳,“没有不想认账。”

亲他指尖,陆闻叹息着把他拥进怀里。

周衡说完,该他说了。

他想找回自己平常说事的声音,心不同意,温柔下来,“那时候的话……”他放开周衡与人对视,眼底是后悔,是无措,“对不起。”

“一开始,我对你,确实是抱着游戏的态度。”他抚着周衡的脸,“可后来,绝对不是。”从前,他觉得他这辈子都不会有词不达意的时候,偏偏就是现在,他觉得任何言辞都不能表达他的忏悔,拥紧周衡,沉默良久,“对不起。”

周衡轻轻抱着他,听他说,“你是你,和其他omega都不一样。”他慢慢抬起头,两人对视,“就是没有孩子,我也不希望你离开我。”

他是鲜少说此类话的,不常向人坦露内心让他此刻看起来十分紧张,喉结缓慢滚动,“你不知道,你逃走,我有多生气……我,我……”他着急的,无措的,想让周衡明白他心里的某种悸动,到最后,甚至眼眶微红,“我爱你。”

一直在某个人面前扮冷硬也会累,卸下心房也会有种如释重负的感动。他再也难在周衡面前冷静自持,说出三字后的紧张只有他自己知道,看向周衡等待发落。

等回应的时间是漫长的,在这漫长的难捱里,他只有一个念头。他这辈子只有两个时候会这么傻,一是现在跟周衡告白,二是以后跟周衡结婚。

他深深的呼吸着,“你可以不用回应我,你先慢慢的原谅我。”

一直没有说话的周衡让他心里没有底,轻声说出这句,将人拥入怀中。

周衡没有说话,是因为此时的陆闻太让他觉得新奇。原来,陆闻也会跟他一样,告白时也会紧张,也会因揣度对方的想法而全身紧绷。这时候的陆闻让他觉得,他才是哥哥,陆闻是弟弟。

“不用慢慢。”把脸埋进他颈窝,周衡轻轻亲他的脸,“我现在就原谅你,好不好。”

心弦绷到最紧时骤然软下来,怔怔的陆闻忘了回话,枕着枕头,任周衡从他怀里钻出,用手碰他下巴,笑着叫他,“哥哥。”

他出窍的灵魂被周衡叫回来,翻身目光沉沉。周衡不再怕他这样的目光,凑近又来亲他的唇,揉他耳朵,笑音似有某种逗引,低低的,“陆闻。”

听着自己的心跳声,陆闻翻身吻他。

这次的陆闻比从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急,燥热鼻息带着吻往下沿,把两边奶头吃得湿漉漉,在周衡圆鼓的肚子上停留很久。

压抑着什么似的,他吻得很克制,让周衡打心里泛起痒,捧着肚子全身通红,半硬y茎被陆闻含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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