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嗖嗖下身挤进男人温热干燥指节,知道他要做什么的周衡,声音听着快哭了,“不!不要,陆闻……”听见他像从前那样可怜的哀求自己,陆闻心中的火反倒烧得更烈,掐着抬高他两条腿,身体不管不顾的压下去,咬破周衡腺体。

半是疼,半是久违的信息素冲击,周衡泛红的眼眶挂着泪,被咬得簌簌发抖,“不……”没有任何扩张,陆闻握着滚烫y茎往里挤。

陆闻要周衡痛,只有他痛,他才能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的痛苦。

y茎寸寸挤开干涩肠肉,疼是生辣的,周衡脸色苍白,咬着失去血色的唇,脸颊泪光滚滚,断续哽咽,“疼,我疼……陆闻我疼……”

“你没资格这样叫我。”陆闻俯视的眼冷得不带温度,掰开他因疼痛颤抖合拢的腿,卯劲往里顶,不管周衡好受不好受。

宛如在受酷刑,周衡全身出着冷汗,身体被男人顶得往后耸,泪在脸上颓然的流。

Omega身体本能的反应,让陆闻在几分钟后cào 得稍微顺了,他厌恶的看着在身下抽噎的周衡,俯身在人耳边,语气极轻蔑,“你湿了,你自己知不知道。

周衡含着下巴闭眼,抬高手臂放在眼上。

他这样,无疑更惹恼陆闻,粗鲁拉下他的手,半跪往前狠狠挺腰,g头重重撞上生殖腔口。

出乎他的意料,周衡竟会挣扎,也不知哪里来的股力气,抓紧床单往后躲,哭腔几尽崩溃,“不行,不行。”

拖着他的脚腕,陆闻把他扯回来,只管往深往重里顶,犹嫌不够,把周衡拉到身上,要让他坐着吃进去。

脸色惨白,满脸是泪的周衡搂住他的颈,紧紧的,哽咽急切慌乱,“陆闻,我怀孕了,呜不要,不要顶进去呜呜……”脑内有根神经似乎遭谁重重挑起,陆闻有转瞬的晕眩,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后,语气森冷,“你撒谎。”

“没有。”周衡颤颤抱紧他,生怕陆闻不信,哭得很厉害,哽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发情期呜呜,发情期……”

说不上来是种怎样心绪,更盛的怒火席卷着陆闻的理智,他轻呵冷笑,掰正周衡的下巴,盯着他湿漉慌乱的脸,“你怀孕了,你带着我的孩子逃离我。”越说越冷,越说越颤,一字一句,“周衡,你真敢啊。”

一时,周衡竟不敢跟他对视,湿簇的睫毛闭上,两滴泪落在陆闻手背,那么可怜的叫他,“陆闻……”

陆闻什么也没再说,周身的气息冷着,抽身把两人的y茎握在手里。不用太久,他的手心就沾了两人的jīng • yè 。

他平静的脸上,眼眶微微红着,因为怒火,“是走之前,还是之后,知道的。”

周衡没有应声,他的沉默说明了一切答案。

陆闻忽然就开始冷笑,很放肆的,笑声透过耳膜,打在周衡摇摇欲坠的心弦。他白着脸,脸上泪痕狼狈,看着陆闻,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不管他疼不疼,陆闻起身把他推下去,捡起地上的衣服就穿,汗怒交杂的脸看起来阴沉可怖。他看向周衡的目光,像看件廉价物,把是他的衣服扔给他,转身走了出去。

屠震站在坡口迎了下来,小心翼翼的叫,“老大。”陆闻没有应他,只转身看穿好衣服走出矮屋的周衡,寒着张脸走向停在外边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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