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晚一步下楼,等他下到,陈松已经走进店里,看着陆闻,“怎么是你呀,我哥咧。”

周衡下来刚好听到这句,心紧张的砰砰跳,转头看陆闻脸色。出乎他的意料,陆闻淡淡笑着,“他在楼上晾床单。”瞬间,周衡的心跳得更快,拉凳子让陈松坐下,“坐坐。”

陈松把目光从陆闻身上移开,追逐周衡,“哥,你哪里不舒服呀,吃完药好点了嘛。”

顿时,陆闻也将目光停在周衡脸上,似笑非笑的托着颌,“你生病了,我都不知道。”右边是关切的陈松,左边是揶揄打趣明知故问的陆闻,周衡左右为难,简直不知道该怎么答,看看他,又看看他,低下头,“已经,已经好了。”随便拣点水果到厨房洗,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真也奇怪,于今再看见陈松,陆闻半点气恼也没有,甚至想笑,和他看过来并不怎么友善的目光对视,两种信息素在空气中无声较量。

不多时,周衡端着洗好片好的苹果和桃进来,不见陈松,“怎么回去了。”陆闻没说话,表情告诉周衡,他可不知道隔壁的小崽子怎么就回去了,水果也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