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父母亲人的天地孤鸿,郁晟儒是唯一的羁绊和意义。

本就不喜他受伤的瞿淮更加介意任何会影响郁晟儒身体状况的事情,中东之行的伤,危机感摇摇欲坠。

小狼崽从研究生宿舍搬回家,细心照料男人的伤,换药洗澡勤勤恳恳,痊愈已是半个月之后的事。

每天望着肤白貌美一身香的老婆流口水,看得到吃不到,郁晟儒觉得自己要憋疯了。从他走算起,已经近两个月没有搂着老婆亲亲抱抱。

饿极了的雄狮眼冒绿光,打定主意今晚就要把小狼崽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凌乱的床单皱成一团,浅灰波点的薄被下两双长腿交缠,不见光亮的被窝里传来黏腻的啧啧水声与性感混杂的喘息,深红的吻痕从后脖颈一路蔓延向下到腿根,白皙圆润的tún • bàn 被分开,露出湿热微张的xiǎo • xué 是提前清洗做过扩张的表现。

晟爷很满意,低头轻tiǎn • xué 口,不安扭动却被男人一把按住:“宝宝乖,别动。”

“别……别舔……”

“没关系,”灵巧炙热的舌探入窄地:“很舒服,很好看。”

像一锅重新被煮沸后小火慢炖的浓汤,感觉自己快随雾气被蒸发,搂着他脖子抬腿轻轻勾郁晟儒的腰:“你快……”

有塑料被撕开的声音,抬头看见男人正咬开一个超薄的避孕套,眼里水雾迷惘:“要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