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插越浪,每一此抽插都带着yín • shuǐ ,耳朵也被男人咬得不成样子,瞿淮觉得自己是在热锅上熬煮的一沸糖浆,每个毛孔都蒸发着甜腻的气息。

“嗯……哈……嗯……深,再深一点……”

郁晟儒揉着他云团似的屁股,发狠着要把人操坏的力道深捣数十下,酒店质量上乘的床都要被男人摇塌:“老婆,够不够深?”

把人翻过身从背后深深进入贯穿,两个囊袋打在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响声,yín • shuǐ 四下飞溅。被关掉震动的ru 夹摩擦着床单,红樱肿大的ru 头此刻快意延绵侵入,百骸汗湿的指节死死抓住床铺,双腿战战发抖。

“唔唔……郁晟儒……老,老公……让,让我射,我想射……”

“不行……真的……呜,要玩坏了……”

摸着他前端,性器在手里一跳一跳,吐出光亮的yín • shuǐ ,就差临门一脚的快感。

一记深顶堪堪擦过前列腺边缘,郁晟儒甩了把汗,如一头占有标记的雄狮叼住配偶脖颈后的软肉:“乖宝,再坚持一下。”

“不,不行了……”细腰如一把拉满的弓箭,弯出极美的勾月,摸索着男人的手往身下摆弄,还回头讨好的要亲他的嘴,什么没羞没臊的淫词浪语都从嘴里吐出来,老公爸爸混着叫碎一地,窗外月亮都羞进云层:“老公……好老公……呜呜呜,爸爸……让我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