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郁晟儒……”扭动着身体试图靠近熟悉的巨物,求得一个痛快:“老公……”

“叫老公干什么?”

“进……进来。”太羞耻了,霜华如月的瞿淮什么时候做过这样yín • mǐ 的姿态。不肯承认自己内心的骚动,醋海翻滚的男人却语气凶狠,上膛的凶器就这样顶在臀缝里:“不说出来,老公就这样进去,把你操坏!”

双重折磨下的理智终于崩溃:“呜呜……要老公进来……进来操我……”

终于!

跳蛋被丢在一旁,红紫高热的yáng • jù 破开湿淋淋的肉穴,一口气推到底,阴囊拍在水滑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整根没入的感觉太好,瞿淮爽得脚趾都在蜷缩,双腿打开盘着郁晟儒的腰,guī • tóu 摩擦过那一点,直直干进不能再深的地方,高热敏感的肠道包裹性器,抽出时guī • tóu 湿漉漉的带着鲜嫩的红意,怎么会有这么舒服的地方,又紧又软还会出水,郁晟儒喘着粗气,真是觉得自己迟早有天要被榨干,手下说的一点没错,就他妈是,色令智昏!

隽永清俊的少年在他身下承欢,两对蝴蝶骨振翅欲飞却被牢牢抓住,清冷的小狼崽被自己操熟了,眼角多了些少见的脆弱。

“宝宝,老公顶得你舒不舒服?”三十多岁的男人,腰力还是实打实的好,打桩机一样的速度猛干,大开大合的抽chā • bī 出瞿淮带着哭腔的呻吟:“不急,我们还有一整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