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极重的罪名了!

汗滑过下巴,溅落一地。

“自然不敢!”樊筠恨不得掐死这个便宜弟弟,回头怨毒狠挖他一眼:“是他犯大错冲撞您和嫂子,晟爷要杀要刮,您说了算,樊家没有半句怨言。”

地上的樊期听见这话骤然剧烈挣扎,樊筠狠踹他,义愤填膺的唾骂,嘴里不干不净。郁晟儒冷眼旁观,挥挥手叫人把两兄弟拉开:“什么杀不杀的,郁晟儒是正经人,你家的孩子,自己带回去教;”

“只两样,青大他不能再读,岚省江恭也不能再待;”

“有生之年,别再出现我面前,也不要在我老婆面前打转。”

樊筠不曾想郁晟儒肯如此轻轻放过,大喜过望,道谢后就要告辞,却听见身后男人慢悠悠再开口:“我说许你把人带走,没说怎么带。”

颈后冰凉,如爬过一条吐着蛇信嘶嘶靠近的毒蛇。

“葛天,”

“给樊大少说说,人怎么找来的,就怎么送回去。”

“是,大哥。”

“大少爷,那天我手下着急找人,有人故意闯进郁家名下的生意,撞了我手下后十分惶恐,连忙道歉,说自己是青大学生,头次来酒吧紧张;”

“当时宁哥给我的要求就两个,学生,干净,要得也急,直接把他带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