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泪凝成冬夜雪雾,瑟瑟抖落,索性破罐破摔:“另一边奶头,给摸摸,亲一下。”

“宝贝真乖,一会下面那张嘴也要这么乖。”

俯下身含住他另一侧ru 首,双手却强硬且粗暴的掰开瞿淮的双腿,只露出一张湿漉漉的xiǎo • xué ,他将下身抵住穴口却并不进去,只在外面轻轻抽动,瞿淮耐不住身体里的空虚感,摸摸索索像只小猫,湿漉漉的腿根蹭蹭郁晟儒的yīn • jīng ,男人臻于享受此刻难得的主动,只更有技巧的在他蹭上来时抽身,xiǎo • xué 自动分泌的yín • shuǐ 越来越多,沾湿了床单和下身。郁晟儒攻破他最后防线:“宝贝,你流了好多水,骚成这样,要不要我进去?”

瞿淮死死咬住嘴唇,他开始后悔招惹郁晟儒,还给自己做了那么多前戏扩张,快感和穴道的空虚撕咬他的理智,最后丢盔弃甲:“求你……”

“求我什么?”

“求你进来……”

“你在求谁?嗯?是不是该更有诚意一点?”

“郁晟儒!呜呜……老公!求你进来……”

额间落下轻轻一吻:“乖孩子。”

房顶上内嵌的水晶灯打出暖黄的光亮,垂落汇聚照射在铺着天鹅绒的床上,映出床上正赤裸纠缠的两具身体,yín • mǐ 又惹人遐想,房间里回响着啪啪的拍击声还有两人的粗喘。郁晟儒精壮有力的上身将瞿淮压制在床上不许动弹,双手扣住他的腰往自己挺立的性器上撞,粗长硕大的yīn • jīng 拍打着白皙的tún • bàn 不断发出有节奏感的啪啪声。

瞿淮合不上腿,一边哭一边承受男人的抽插,平日里的清隽冷淡此刻被快感击落化为齑粉,雪白的臀肉就被郁晟儒牢牢卡在身下,紫红的一根粗长有力,每次都满打满算沾满潮湿高热的肉穴。

后悔莫及!这老混蛋怎么能挣脱手铐的!赵宁这个王八蛋给的劣质品!

要是赵大总管听见这话简直要跪在地上大喊冤枉,他千算万算也不会想到,这手铐是给大哥用的啊!况且,堂堂晟爷怎么可能被一个破手铐困住。郁晟儒受过训,会拆炸弹开飞机操作坦克,用来逼供的神经药物经过训练都有一定免疫能力,一个破铜烂铁,晟爷也就是哄嫂子高兴陪他玩玩,才自愿被铐住那么久。

“别,别那么深……”呻吟里的哭腔更加激起男人的施暴欲,性器进出着狭窄紧热的甬道,每一次抽出都带翻出一点粉红的嫩肉,再随着粗长一根的狠狠插入捅进更深的地方,激发出更多的快感。郁晟儒干出满头的汗,偶有几颗滴落在身下人脆弱的背脊上,流进腰间布满青紫痕迹的腰窝里。

“不深怎么让你舒服?嗯?宝宝?舒服吗?”

瞿淮被迫撅起屁股对着男人,两手死死抓住床单,骨节泛白,xiǎo • xué 已经被完全完全操开,甬道被干爽后自动分泌出yín • shuǐ ,混合着自己身前铃口吐出的液体滴滴答答,打湿了身下的床单。ru 头被男人啃肆揉捏,从锁骨到臀部都是xìng • ài 施虐的的痕迹。;ù;;ī。

yīn • jīng 在hòu • xué 飞快的进进出出,刚刚那只雪白的小狐狸和清贵的小狼崽在郁晟儒脑海里交替出现,都是他的,不管谁喜欢瞿淮,这个人都是他郁晟儒的。

肿胀的yīn • jīng 在高热的肠道中又涨大一圈,xiǎo • xué 死死锢住这根湿漉漉的yáng • jù ,小腹传来满满当当的酸麻和饱胀,瞿淮身前的性器被操得一甩一甩,马眼分泌出清液,是要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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