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晟儒早已口干舌燥,喉头一动,声音已经暗哑到失色:“好看,宝贝,你真好看。”

“那你去床上躺着,好不好?”

郁晟儒只觉得自己已经被烧成了一把灰,是眼前这个妖精手里的提线木偶,说什么都要应。男人躺在床上,精壮赤裸的上身半靠在床头,两条人鱼线延伸至灼热的下腹,瞿淮眼里有不动声色加深的笑意。

慢慢走进男人,系在脖子上的铃铛随着步伐响动,上床俯身跪在郁晟儒双腿之间,张嘴含住男人粗大的yīn • jīng 开始吞吐,双手就着频率撸动囊袋,男人左手插入他的发间发出的叹息:“宝贝,你真会吸。”从郁晟儒的角度往下看,瞿淮就乖乖伏在他的身下,口中一进一出的是他的性器,因为长度太长没法全部含进嘴里,只好嘴里一半另一半握在手中,男人的征服欲在这一刻得到极大的满足。为了照顾根部的yīn • jīng ,瞿淮抽离出来伸出舌头从根部往上舔的仔细,舔到头部时还用舌尖顶了顶上面的小孔,爽得郁晟儒没忍住按住他的头用力抽插了几下。

快了,要再加一把火。

瞿淮把这根吐出来,对着男人撒娇抱怨:“你太大了,操得我嘴疼。”

郁晟儒用手扬起他的下巴,把他往身上带:“那不口了宝贝,舍不得你疼。”瞿淮顺势骑到他身上,俯身顺着男人的喉结和下巴一路往下舔到男人的胸膛,留下一串串张牙舞爪的吻痕和印迹,一把清冷的嗓音裹着说不出的诱惑,对着男人耳边吹气:“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