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淮没用郁晟儒给他拿的睡衣,穿着自己的白衬衫就出来了。没干的水痕打湿了衣服贴着肉,衬衣下摆堪堪能遮住大腿根怪不得这小子今天要把衣服扎进裤子里穿。局促的脸上带着尴尬和不安,在郁晟儒火热凝固的视线里一步一步挪向床边,慢吞吞上床掀开被子,乖顺躺在他旁边。

很早郁晟儒就知道,自己对于瞿淮是完全没有抵抗力的。

丢了文件手摸进被子里,郁晟儒呼吸一滞,这小坏蛋还没穿内裤!就是故意的!

“宝贝,你在玩火自焚吗?”

男人低沉的声音笼罩住他的感官,炙热喷洒的呼吸交互交织,这是一个充满掠夺的吻。

瞿淮的紧张和羞耻在激情中融化消解,他满目水光呼吸大喘,推开郁晟儒,留出一点缝隙给他说话的时间:“晟,晟爷,我要和你商量件事。”

郁晟儒不满的拍了拍他挺翘的tún • bàn :“叫名字,不然叫老公。”

“郁晟儒……”瞿淮自动过滤了他的后半句:“我想和室友去徒步。”

果然,自己想对了:“去哪里?”

“南麓山……”男人脸黑了。

“去多久?”

“差不多五天……”更黑了。

郁晟儒神色不明的望着他,两个人僵持不开口,空气里都变得缺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