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淮半跪在郁晟儒身前,浑身覆满侵略气息的男人抬眼看他,眼里是不可言说的愉悦与占有。白衬衫将落不落,领口下垂露出圆润的肩头,本来白净的皮肤被几道凌虐红痕破坏。汗水湿透衬衣,贴出两颗圆润ru 首,已经被人亵玩得肿胀樱红,如莓果点缀,秀色可餐。

胸前是男人肆意啃咬的痕迹,被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冲击,瞿淮清澈的双眼终于染尽情欲的颜色,双颊绯红咬着下唇,微微迷茫张开的唇间探出粉色舌尖,被男人狠狠吻住。郁晟儒已经泄过一次的下身胀大一圈硬得发疼,小狼崽每一个动作都是在拨动他的理智。一个喘息一句呻吟都是最烈性的chūn • yào 。半垮的衣衫遮住半边春色,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激出男人最原始的窥探与作乱。

“我,我不行了……郁晟儒……要死了……”瞿淮双腿跪得发颤,脱力将头靠在男人的肩上,眉眼与言语之间是可见的委屈。

“不行,宝贝,说好了要自己来。”郁晟儒心情舒畅,伸手探进瞿淮娇嫩潮湿的穴口,直捣黄龙,指间玩弄他的敏感点,小狼崽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嘤呜一声彻底睡在了他胸膛上。

“五天,五次。”郁晟儒慢慢厮磨他耳尖上的绒毛,轻轻咬了一口。瞿淮难得一见的主动,羊入虎口,一定要细细品尝:“不想去徒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