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别人说可能是欲擒故纵,但他三个室友心知肚明,人家是真不想谈恋爱,没半点心思在这上头。瞿大学霸上课从不迟到早退,从大一第一学期开始,课程科科满绩,奖学金国家的学校的学院的全拿了个遍。期末考试前瞿淮的复习笔记简直可以当黄冈模拟题卖出去。三个人常年靠着瞿淮划重点苟活在及格线上。不吃鸡不王者,不蹦迪不喝酒,唯一的爱好就是泡图书馆和运动,活生生把自己过成了苦行僧。

路声好奇问过他:“干嘛这么拼命学习?人生苦短,60分万岁。”

瞿淮想了很久,非常认真的回答他:“因为我想做的事做不成,所以我需要找些别的来弥补。”然后一头扎进他永远看不完的书里。

而现在的瞿淮,如果一定要用语言来形容,大概就是沉疴多年一朝枯木逢春;也是雪窖冰天中出现一抹烈日骄阳,将百丈寒冰潺潺融化。

瞿淮长得好,笑起来其实是很好看的,只是他常年保持一张没有表情的冰块脸,连情绪波动都不常有,更别说鲜少出现的笑。一朝破冰,三个不是gay的男人经常被突然出现在瞿淮嘴角的笑意迷惑。清冷的眼角被和煦春风冲淡,三月晨曦在他眉间绽放。

下午游泳课,四个人换了泳裤在池边做拉伸。四个清一色的长腿帅哥站成一排,隔壁泳池的小女生在一旁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