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崽没有反应,郁晟儒以为自己吓到他了,低头一看,小家伙脸色精彩,就是没有害怕。他福至心灵:“你怕我有病?”

郁晟儒咬牙切齿,小王八蛋还敢嫌弃自己不干净:“我只睡雏儿,”他恶声恶气的解释。“以前都戴套,只睡你不戴套。”他又不傻,道上都知道晟爷好男风,万一混进来对家送来的,染了病了,收拾人是小,得病是大。

“哦。”瞿淮兴致缺缺,并不在乎男人的说词。反正待够半年,替父母报完仇,自己和他桥归桥,路归路。至于郁晟儒和自己上床之外还有没有别人,他并不十分在乎,这不是他可以插手的事。和男人上床自己也不是没有爽到,还是乖一点,不要惹到这尊大神而影响父母的事。想到这里,他温顺了一丝,往郁晟儒的怀里靠了些,放下了一点点防备和冷淡。

郁晟儒接收到了瞿淮的转变,控制欲和自尊心得到极大的满足,小孩儿第一次,脸皮薄,想的多也正常。他把瞿淮圈进自己的领地,只拿出了从未有过的耐心,语气温和像哄小情儿一样:“你乖一点,你父母的事我已经让赵宁去查了,再等几天有眉目了就告诉你。”

瞿淮终于露出了一个真实的笑容:“谢谢晟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