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淮觉得自己以后再也不能以年龄来判断人,老男人年龄大但动作猛,属于实打实的实干派,被操开的xiǎo • xué 在cuī • qíng 药的配合下变得yín • mǐ ,前列腺那一点在粗硬的研磨下讨好的咬着男人粗壮的性器,每一次抽出都被穴里的嫩肉死死绞住,高热的肠道能够感受到yīn • jīng 上每一根跳动的脉络,映出性器的形状。

“郁晟儒,你……你轻一点……晟爷,你……太快了。”瞿淮的呻吟带着哭腔,平日里清冷的姿态被消磨的粉碎,他勾住郁晟儒的脖子,想求一个痛快。男人被他不由自主的媚态激的眼角发红,瞿淮的呜咽声被他吞没,交缠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下身的抽插不停,囊袋拍打臀肉的啪啪声在房间回响,两人之间,只剩下对方的喘息。

“宝贝儿,你可真紧,快把我夹射了。”瞿淮一个清白得连片儿都基本不看的大学生,哪里听得这些羞话,满脸通红要去堵这个老流氓的嘴,但顾忌这人的身份怕惹怒他,只扭过头闭眼不看,叫声都小了许多。郁晟儒床上一把好手阅人无数,怎么能不知道小狼崽想的什么,起了恶劣的心思偏要羞他:“每次抽出来你都咬着我不放,宝贝儿,你怎么这么能被操,真想就这样cāo • nǐ 一晚上。”边说下身还边挑些刁钻的角度磨他,“宝贝儿,好不好吃?床上这么乖,一点都不像你。来,再夹紧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