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崽眼里却有明显的不信任:“池家是黑道世家。”郁晟儒笑了,很久没有人这样明目张胆的质疑他:“小朋友,我就是这条道。”

那把冰凉的PPK似乎还挨着自己,瞿淮眼神清睿,半晌,还是收起怀疑,终于温顺的坐在沙发上望着男人:“晟爷要我拿什么来换?”

男人笑容加深:“你。”

嘴角刚扬起的笑僵死在脸上,郁晟儒只看着他,等待答案。

半晌,小孩终于开口,没有视死如归的决绝或羞耻,仿佛答应的是吃顿饭的邀请。小狼崽开始划分领地:“除了周二整天和周三晚上,我平时有课,周末晚上有家教;做完不在这里过夜,戴套不nèi • shè ;身体健康没有传染病没有伴侣,当然晟爷如果还有别的床伴我希望可以定期医院检查;包养时间长短您来定。最后,请晟爷保密我和您的关系。至于我父母的事……我想拜托半年以内帮我查清,可以吗?”

郁晟儒饶有趣味的盯着他,头一次睡个人还要被定这么多的规矩,但小狼崽不安的揣着手,眼里满是局促不安的样子,让他心里软了几分:“你父母的事不用半年,最多三个月就可以。但你要在我身边呆满半年,家教辞掉,我会给你一张卡定期转账,平时花销从卡里走,关系可以保密也不耽误你上课,但必须随叫随到。另外,在我身边,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我希望你心中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