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寄并不接话,把硬币往裤兜里一揣,又问道:“他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这个问题另老乔为难,谢然之前吩咐过,不想让他弟弟和这行接触太深,再说他弟念警校,有些事情还是少知道。

当即编出几个理由把他糊弄过去。谢青寄听出老乔有难言之隐,也不再逼问他,反正知道谢然平安,他就放心,别的他也不多问。

少年身形孤单,穿着件被汗浸湿的衬衫,像无家可归的小狗一样往外走。

有关谢然的一点点消息就勾着他不管不顾地跑过来,就像流浪的小狗被喂了一口饭,就眼巴巴地盯着别人,意思是能不能带我回家啊。

等被人一脚踢开时,又会难过地呜咽几声,那眼中的期待就像熄灭的烛光,想跟不敢跟地坐在原地。

老乔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残忍。

就在谢青寄即将走出办公室的那一刻,老乔不忍道:“算了算了,你留下来吧,等下谢然会打电话过来,你听听他的声音,但可别出声啊。不能让你哥知道他交代的事情我给搞砸了,而且你哥千叮万嘱,不要你和我们扯上关系,你听就听,不要多问,出了这个门就不要对别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