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新的第二个巴掌又落了下来,打在同样的位置上,这次直接把谢青寄给打得差点站不稳。

他知道这番话彻底击垮了王雪新身为母亲最后的希望。

她绝望地看着谢青寄,一字一句道:“我以为你拎得清……”

谢青寄感觉左半边脸像是烧起来一样,他脑袋不清醒地想,自己拎不清吗?

那天发生的一切,在以后的几年中,谢青寄一个字都没有对着谢然提起过。

上辈子谢青寄回答说同性恋不是病,这辈子他的回答也还是一样,令他惊讶的是王雪新的态度没有那样偏激。

她坐在秋千上唉声叹气,已经顾不上对同性恋这一现象刨根问底了。

谢婵刚才的那句“看着痛哭的唐思博,却只会觉得这个男人十分懦弱。”让她忍不住联想到谢文斌。

她也曾无数次见过对方的眼泪,在她和亲戚吵架之后,在她和重男轻女的公婆吵架之后。

每次冲谢文斌歇斯底里地抱怨、争吵、质问,他就会泪流满面地忏悔,说下次一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