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原本还生着气,注意到秦月川这幅模样,心就软了大半。

他想到那些在不同世界的日子,大多都是相似情节的循环。这个人被任务逼着对他做出很多恶毒举动,然后总会被不明真相的自己惩罚和伤害。

他太了解自己的手段,报复的时候从不心慈手软,脱了皮囊框架,残忍和重欲的本性暴露无遗,占有欲永远排在爱意之前。他由着阴暗溃烂的思想将人拉下神坛,发狠般地欺负折辱,最终却总被心底泛滥至不可忽视的爱意终止。

他也想过,如果自己爱上的真的是个虚伪卑鄙,表里如一的混蛋,那他就撤了这幅正人君子的伪装,把人彻彻底底地锁在身边就好。

可秦月川不是。

他就像一池清澈明净的清泉,善良得一尘不染,和自己见过的所有人格格不入。明明都被自己伤害成这样了,还真心觉得是他玩弄了别人感情,心怀愧疚地递上鞭子,想让自己解恨。

这世上哪来这样的人呢。

眼泪模糊了视线,秦月川什么也看不清,慌了半晌,颈间凑过来一处温热。

高大的青年压在他身上卸了力,长长吐了口气,鼻尖抵着他跳动的脉搏,双臂放松地将他整个圈住,像抱着宝箱的巨龙。

这状态过于温馨,秦月川呆愣一会儿,略微不自在地扭动身体。

“啧。”低沉的声音透出不耐烦的意味,秦月川迅速停了动作。

傅临偏过头,挑了挑眉:“……不是认罚?”

“等会儿我做什么,都不准动。”

放完狠话,他面无表情地开始扒秦月川衣服。这人今天穿的t恤宽大柔软,随意就能扯松领口、掀至胸腹。他没费什么劲就把衣服拧成褶皱的一条,虚虚盖在那人锁骨下,垂下眼去盯着露出的一大截白皙细腰。

傅临仔仔细细看了一遭,像是检查一份专属礼物。

大抵是长期在家办公的原因,小画家没什么晒太阳的机会,皮肤莹白,像剥了壳的荔枝,指腹用了点力擦过,就会留下红痕。

体型偏瘦,似乎也没有锻炼的习惯,纤瘦的腰线他两只手差不多能环过来,全身唯一丰硕点的就是屁股。他刚好摸到尾椎,指尖隔着薄裤在软肉上掐了一把,引来那人面红耳赤的胡乱扑腾。

他不悦地皱紧眉头,不轻不重地在tún • bàn 上扇了一掌,带着警告的意味。

“——唔!”

秦月川头脑轰鸣,脸红得能滴血,瞪大眼睛震惊无比,吓得条件反射去抓他作乱的那只手。傅临假意顺着他的意思,握着手支起身来,膝盖轻巧地顶入床垫与那双腿的空隙之间,换了只手又是一掌,打在相同的位置。

“——!!!”

灼热的酥麻混着痛感在那处扩散,秦月川简直要被打蒙了,张了张嘴却没出声,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再动我就不是打这儿了。”傅临阴森森地吓他,意有所指地瞟了瞟前面。

秦月川反应过来后差点哭起来,满脸都是对他流氓行径的控诉。但他自己挖了坑,只能含泪憋屈,眼睁睁看着傅临慢悠悠解开了他长裤的纽扣。

轻微的拉拉链声在静谧的房间内尤其让人脸红心跳,秦月川还要再看,傅临的吻却又落了下来。

第一次亲在他耳后,随后濡湿着一路向下,从脖颈蔓延到锁骨。傅临的黑发还是带着沐浴后的潮气,细碎地扫过相近的肌肤,让触感更为敏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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