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珣无奈地扯扯嘴角,『露』出一个苦笑。

周氏不懂他的心思,见状也没有追问,进了东厢房将手上的碗搁下。

“二嫂,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姜舒窈一边吃一边赞美道,“有了自己的特『色』,比起精细的佳肴来说多了一分淳朴的美味。”

周氏撇嘴:“都是做大锅饭练出的手艺。”脸上表情虽然嫌弃,但语气是掩不住的宠溺,“别吃了,是叫你吃一些补补力气的,不是叫你吃撑了。”

徐氏的温言细语劝不住姜舒窈,周氏的“强硬”手段便派上了用场,把饭菜撤走以后,等姜舒窈歇的差不多了,又把她扶起来在院里走动走动。

谢珣也没有回东宫了,就在院里坐着,一颗心吊得高高的,晚膳也没用。

徐氏估『摸』的时辰有差,到了傍晚姜舒窈便发动了,虽是早有准备,但一群人依旧手忙脚『乱』的,周氏和徐氏往产房里冲去,把浑水『摸』鱼混入其间的谢珣揪了出来。

谢珣在屋外站立不安,一会儿蹲着,一会直挺挺地站着,等了一会儿里面没有声响,吓得扒着门窗大喊:“怎么没声儿啊?”

被迟迟赶来的谢理揪到院中:“不要一惊一乍的。”

过了一会儿产房内传来痛呼,谢珣又站不住了,额头全是冷汗:“怎么声音这么大?这该有多痛。”他忙问站在一旁的老夫人,“产婆会不会不够,大夫呢?大夫们候着没?”

喋喋不休的,一点儿也不像平日里的他。

姜舒窈头胎很顺,深夜刚到,产婆推门而出,恭贺谢珣喜得一对龙凤胎。

谢珣什么也没听见,一见有人推门,就一阵风似的冲了进去,下人们拦也拦不住。

屋内血腥味浓郁,谢珣闻着有些头晕目眩,走到床边时浑身都在颤抖。

姜舒窈刚刚生产完,累到有些意识涣散,见到床边来人,凝了凝目光才发现是谢珣。

丝丝乌发黏在额间,她浑身是汗,红唇失去了艳『色』,是难见的憔悴和脆弱。

谢珣心疼得要死,见她要张口说什么,连忙蹲下。

姜舒窈启唇,用尽力气吐出两个字:“出、去!”她才不要被谢珣看见自己现在这个模样。

谢珣握住她的手:“不要。”

姜舒窈瞪他。

谢珣哭笑不得,轻易就看穿了她的想法:“你这个样子很美。”说罢亲亲她的手背。

手背上落下温暖柔软的触感,不知怎么回事,姜舒窈突然就泄了力气,眨眨眼看着谢珣,没几下就睡了过去。

谢珣把额头靠在她手背上,这才彻底松了口气,喃喃道:“以后再也不生了,再也不生了。”

徐氏她们给谢珣夫妻俩留了点空间,看着时辰差不多了,该把谢珣叫出来以防他碍着产『妇』歇息,没想到一进屋子,就见谢珣趴在床边便睡着了,手还握着姜舒窈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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