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从不知道自己还有如此“淫、荡不羁”的一面,不过现在他已经完全顾忌不上这些,他神思恍恍,整颗心全放在了与自己紧密结合在一起的男人身上。

从软榻到案台,从地面的绒毯到石柱,再从大殿到里屋,从花园到殿外,楼启几乎要将每个地方都试了个遍。

萧白却不想离开他,一刻也不想。

他知道自己的情绪有一定是被这发、情期所影响,他甚至还能保留有一丝理智,却只想就这样让自己在男人的怀里沉沦。

真是可怕。

萧白没有压抑自己的天性,甚至主动的去撩拨接纳楼启的进入。

一开始他是这样的。嗯,仅仅是一开始。

在发、情期这段特殊的时间里,他的身体机能保证他有足够的体力,身体的柔软度和恢复能力也到达了极致。

萧白原以为自个是能支撑到最后的,奈何现实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打了他的脸。

尼玛你试试三个月两千一百六十小时十二万九千六百分钟无时无刻不在被捅啊!!!

萧白颤抖了。

不是他不行,是敌人太强大,他五体投地甘拜下风,他对男人的持久给跪了。

亲你真的不考虑跟我谈谈人生哲理诗词歌赋风花雪月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吗?

三个月时间,已经过了一半。

萧白的体力不及楼启,纵使有发、情期这个buff加持,到最后只能瘫软在楼启身上,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如果每一次快、感都像是经历一次小死,那么萧白的灵魂早不知死了多少次,偏偏那感觉还一次比一次强烈,萧白都觉得自己要被玩坏了。

察觉到他有些力竭,男人咬住青年的唇,哺下一口龙血。萧白自暴自弃的咽下那散发着诱惑与甜香的液体,体内的空虚感更加强烈,迫切需要什么东西来填满。

他呜咽了几声,像小兽在垂死挣扎一般,忽的死死绞紧了体内的巨物,如玉般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从喉咙里发出无声的长吟。

萧白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夕,眼角微红,时不时咬着牙呜咽几声,好不可怜,他自以为自个够压抑克制,却不明白,偏偏这样最能引起男人的蹂、躏、欲、望。

楼启低头,温柔又霸道的吻上他的唇,萧白感受到嘴里多了一颗好像丹药一样的东西,入口即化,他都没来的及感受。

“这是,什么……”他艰难的吐了口气道。

楼启不答,只吻他的耳垂,吻他的眼睑,吻他的唇角,唤了一句:“乖宝……”

萧白瞬间脸若火烧,小声应一声:“嗯。”

“乖宝。”

“嗯……”

“乖宝……”

“嗯。”

一声又一声,楼启动作开始急躁,灼烫的温度从二人身上蔓延而开,火燎成原。

楼启的喘息有些粗重,他轻咬着萧白的耳垂,声音一出口低沉磁性的要将人灵魂都吸进去。

他将萧白抱在身上,细细密密的亲吻,沙哑克制着声音道:“乖宝,给我生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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