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他到医院,许娴姿已经接了一上午的电话了,在周津南进病房后,许朝云还在病床上哭,而许娴姿根本没有理会她,她已经从沙发上起身,到周津南面前说:“我怀疑这件事情,朝云一定是被人陷害了。”

    周津南淡声问:“怎么了?”

    “那地方怎么会有记者?”

    周津南想了想说:“倒也是真的奇怪。”于是他目光又看向许朝云:“你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许朝云哪里知道自己得罪过什么人,她行事本来就洒脱不羁,平时又是一个不怕得罪人的性子,她哭着说:“姐夫,我不知道。”

    周津南听到她回答,又对许娴姿说:“她连自己得罪过什么人都不知道,那就很难了。”

    许娴姿问:“查不出来吗?”

    周津南的手落在她肩上:“还是让朝云好好长点记xìng • ba 。”

    许娴姿在心里还是觉得这件事情无比的奇怪,如果不是记者专门盯着朝云,去拍的朝云,不然在那样的地方,朝云怎么会被拍呢。

    可朝云平时朋友实在太多了,得罪的人也实在太多了,很难一一排查,虽然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也弥补不了什么,这件事情在许娴姿的心里,还是多了一个洞。

    周津南笑着说:“我尽量去查查?”

    许娴姿也随即笑着说:“好,谢谢你津南。”

    他手放在她肩上,没再说话。

    许娴姿这一刻与他颇有一种尽在不言中的默契感,心里一阵满意的笑意。

    知只在安家这几天跟安照都没有打过照面,心里很是生气,当然她心里已经做好跟安照碰面的打算,而她跟安照碰面,是在她回来后的第五天,在安家公馆的大厅。

    安照在看到她那一刻,本来没什么笑的脸上,当即闪过几分笑:“酥酥?回来了?”

    安照对她,依旧是像以前那样,一幅慈祥的模样,仿佛两人之间什么都不曾发生。

    知只真的很佩服这安家的人,演技真是比谁都好,无人能敌,仿佛只要不死人,大家就都能够相安无事的处下去。

    安照能够做到面不改色,回来的知只自然也能够做到这一点,对于安照关切的问候,她低着头,回着安照:“去朋友家住了几天而已,让您担心了,安伯伯。”

    安照满意的点了点头说:“是个好孩子,老太太没白疼你,你既然没事,大伯也就放心了,你啊以后出什么事了,一定要第一时间打电话找大伯。”

    “谢谢大伯,我会的。”

    知只脸上也装了一张人皮面具,情绪同样也是滴水不漏。

    安照笑眯眯的盯着她,说了一个:“好。”字。

    当两人在打着招呼的时候,大管家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到安照身边唤了句:“大老爷。”

    安照对大管家说:“老夫人的身体也逐渐休养好了,我看还是提前回新加坡比较妥当。”他又问知只:“大侄女,你觉得怎么样?”

    他很清楚的知道,她会去的,她一定会去的。

    知只对于安照的询问,也果然如安照所料的那样,回答:“这方面的事情自然是全凭大伯父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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