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濂被震惊了,她第一次见一个人将野心说的那么直白,那么大义凌然。

“楚皇心胸狭窄,老眼昏花,如今都已经古稀之岁了,却还是只知道声色犬马,夜夜春霄。想必,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姜黎眨巴眼眼睛,一脸认真思索的模样,继而又小心翼翼的说了句,“你说,本殿下帮你弄死她怎么样?”

“大胆!就算你身为卫国太女,也不能对楚皇如此大不敬!”楚濂惊讶不已,心中一惊隐约有所触动,但是在人前,还是保持着一副大义为国的姿态。

“好好好,本殿下不说就是了。只是,本殿下是担心你。今日一见,濂王乃是英姿飒爽,国色天香之人,若是不小心就此香消玉损,很是让本殿下伤怀啊!”姜黎继续一言一语的激化着,她不相信楚濂不动心。

“本王,本王自有打算。”说实在的,楚濂心动了。她此行是希望能与卫国合作,以北疆的战事来要挟卫国,让楚国不再对卫国进行朝奉之礼,这样等到自己回到楚国,必然能在楚皇与百姓心中留下更加深刻的映像。

只是,姜黎说的对。哪怕自己做的再好又有什么用?能登上皇位的人,似乎永远只有二皇女楚桓一人。

“什么打算?继续做一个无用的军师?做个宰相?”姜黎十分鄙夷的说道。语气中,毫不客气的带着些许的看不起,还有嘲讽。

“宰相又如何,卫国若不是有苏左相扶持朝政,怕也难以达到今日的地步吧!”楚濂被姜黎说的面红耳赤,一时间言语就失了分寸。

姜黎听见以后,却是心情更加好了,生气了,就证明自己说中了!

“我朝的左相大人,世家三代皆为左相,也算是世袭官爵了。濂王你,怕是没什么可世袭的官爵吧。成王败寇,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姜黎步步紧逼,非得让楚濂站在自己这边不可。

楚濂心神晃动,正想要开口,却是忽然想到了定安王。“定安王倒是与北疆站在了一条线上,可是她的下场,太女殿下想必更清楚。”

哦吼,这是害怕叛国之罪了。

“本殿下可没北疆那么忘恩负义,何况濂王觉得自己与定安王是一路货色吗?”姜黎此言,是实实在在的嘲讽了定安王。

也是,都已经半个多月的时间了。定安王还是像个缩头乌龟一眼的藏着,南山的私兵更是安安稳稳的一动不动。

染七与慕容长安都相信是定安王在计划着更大的阴谋,可是姜黎觉得,定安王必然是遇到了什么难题,才会被束手束脚的,什么都不敢做。

是的,定安王遇见了难题。在那一次吐血之后,大夫诊断道:“定安王气急攻心,伤了心肺,只能暂且先吊着气了。”

“是啊!能怎么办?能拖一日是一日。”说话的,正是那张家两兄弟。面对卓晓一次又一次的逼问,她们是紧咬着口舌,不敢说实话。

由此,定安王的病是越拖越严重,然而最近这两日,定安王却好似回光返照一般,突然恢复了精神。

“主子,您怎么又起来了?”卓晓从前院中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赶紧将穿着单衣的定安王了扶了进去。

“主子,这天气凉,您可千万别冻着,生病了。”卓晓担心定安王的病情,看着似乎是好了,但是她总是隐隐约约觉得那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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