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上,群臣争锋相对,一个个的都在推卸责任,说着对方的坏话。女皇听了头都快要炸了,完全没有心思与她们这些老臣继续说些什么。

“砰砰砰——”的几声,女皇直接砸了案板,“够了!一个个的不知道认错,倒是全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怎么?定安王是拿着刀夹在你们脖子上了,逼着你们收礼的?”

这一个说是定安王的错,那一个也说是定安王的错,听他们这异口同声的,好似对好了口供一般。

“大理寺卿,你给朕好好把那些收受贿赂的名单好好念念,给她们张长记性!还有那些陈年烂谷子的事情,你也给她们好好翻翻!朕以前不追究,那是朕懒得管!你们却全当朕瞎了眼睛!”女皇怒气冲天,恨不得立刻将跪下的群臣打死。可是一批批的人,哪里能全部都换了,女皇也是无奈至极。

慕容长安得了令,拿起手中长长的奏折就开始念起来。

“户部侍郎,收银五百两,收小妾两人。”

“京内御史,外宅一栋,为亲求官一次。”

“······”

各自的罪责一一数着,被点到名的人皆是惊恐的跪下,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跪倒了一大片。

苏左相见人都跪的差不多了,才开口道:“陛下,朝堂之内,哪里有全然无辜的人,就是臣也曾为了家中族嗣,而亲自向您讨要过几次恩典呢。”

这一句话,和和气气的说出了朝堂内的猫腻,却又是保全了众人各自的颜面,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人又皆是贪财好色之辈,哪里不会出些事情呢。

女皇听了,点了点头,叹气道:“左相大人所言,不无道理。只是你再看看她们,不思进取,相互推诿,哪里有个为人官的样子!”

众臣听闻后,又是一跪!急忙喊道:“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啊!”生怕现在就被撤职查办。

然而,苏左相又是一劝,“陛下,人无完人,能改过便是最好的了。臣以为,论罪应该从重而惩,从轻而放。并非是所有人都是不可宽恕,不可改过的。”

苏左相知道女皇也不愿意一次性处置了那么多人,便也是适当的劝说劝说,好给女皇一个台阶下。

“大理寺卿,你觉得呢?”女皇又将问题丢给了慕容长安。

“微臣与左相大人同样的看法,还望陛下宽容,给众大人一个机会。”慕容长安言辞诚恳的请求着,也算是卖给苏左相一个面子,而那些在她手下死里逃生的人,日后自然会对她感恩戴德。

别说,也就这短短几日,慕容长安收到的赠礼都比平日翻了几倍,不过呢,慕容长安大多数都上交给了皇后,说是晚辈孝敬长辈的,这也算是个说的过去的理由,女皇知道了,也不会追究什么。

“这件事情,那便由大理寺卿一手查办吧!”吵吵闹闹了半天,此事总算有了个结果,只是有人欢喜,有人愁,若是交给慕容长安办,那些平日里与慕容家不对付的人,就倒了大霉了。

苏左相此刻迟疑了一会儿,往殿前走了一步后,又退了回来。

女皇见苏左相如此动作,不由一个好奇,问道:“左相大人,可是还有话说?”

有了女皇的这一问,苏左相才开口,将心中所思尽数说出:“陛下,秋试已过,中第之人也都入了各自的职位。只是,这幕后之人似乎还未经过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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