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女皇一口回绝道,皇后一向端庄有度,可是怎么就突然说出了这种话来,这干弟弟岂是能够乱相认的,别说竹玉的出身还是烟花柳巷出来的。

“有何不可?陛下,你看,他多像谦儿啊?”皇后情不自禁的握住了女皇的手,眼泪都忍不住的即将滑落下来。

“胡闹!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出生!怎能和谦儿相提并论!”女皇叹了口气,回握住了皇后的手,继而又拍了拍他的手背,宽慰道:“朕知道你思念谦儿,这么多年也从未忘记过他,但是他已经不再了,你切莫多想。”

“可是······”皇后不忍的看向前面跪着的少年,那神情无比的惋惜。

“放心,朕不会对他如何的。”对于皇后的不忍心,女皇怎么会看不出来?只是这里人太多,许多事情无法明说罢了。

大厅之上,女皇与皇后正在耳语,屋内的其他人赶紧低下了头,又往后退了几步,以确保自己绝不会听到。这宫内,本就是危机四伏,不是知道的多,就能活得久的。那些被拉去慎刑司的宫人们,就是最好的例子。

“张太医,此事事关重大,朕希望再无其他人知晓。”女皇加重了声音,对着张太医嘱咐着。

被女皇亲自点名说话,张太医急急忙忙的叩首向前,回道:“微臣明白,微臣遵旨。”

“他们二人所中的药,,可会伤及身体?”皇后抬起手绢,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又问上了一句。

张太医又朝着皇后的方向拜了拜,才诚诚恳恳的回答着:“这如今药性也解开了,虽说是身子会虚弱些,但是并无大碍。只是,刚才给定安王把脉之时,见其体内真气全无,这可能会有些影响。”

“真气全无?”跪在一旁的定安王听到此话,心中大惊。都忘了女皇还正在上头坐着,自己还犯着错呢!就已经是有些惊慌失措的一手扯住了张太医的衣袍,万分着急的问着。

“也就是武功尽废的意思?”女皇皱起了眉,手指转动着那一枚深绿色的翠玉扳指,缓缓问道。

“也不能如此说。”张太医被人扯着衣袍,差点儿没一个向后倒下身去,但是扯她的人又是定安王,张太医是有苦难言,只能轻轻的将自己的身躯往后移了移。

“回禀陛下,定安王只是突然失去了体内的真气,这武功招数还是在的,只是杀伤力会欠缺一些。微臣虽是不会武功之人,但是这点儿事情还是懂的。”张太医将头埋得更低了,他刚刚说的是什么话?这点儿事情还是懂的,自己难道是在讽刺女皇不懂吗?

果然是一紧张,就容易说错话。

好在,女皇此时的心思都放在定安王与竹玉身上,这一点点的话语毛病,女皇也懒得去理了。

不过,竹玉听到张太医的这一番话后,终是明白了馆主如此做的原因了。定安王一身武功,尽在真气,真气将其全身的死穴包裹,刀枪不入,无坚不摧。唯有破了定安王的真气,才有一击必杀的可能性。

馆主,还真是好计谋啊!竹玉在心中苦笑一番。事情已经成了这般模样,他就是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又如何,自己不过是个任人调遣的棋子罢了。

对不起,一句对不起,也能抵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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