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段时间,谢珞接连两次感觉自己的手,轻轻拿点东西都拿不稳。

 他暗作镇定,拂掉烫在指尖的茶水,缓慢抬起眼眸,看向孟疏宁:“二嫂,你说我抛妻弃子?”

 他连婚都未结过,哪来的妻,哪来的子?

 “二嫂可别拿我开玩笑。”

 孟疏宁不紧不慢:“我哪敢拿小叔子你开玩笑。你自己年轻时候有没有辜负过小姑娘,你自己好好想想。”

 谢珞:“……”

 谢珞本想重新端起茶壶沏茶,突然听到这句,他手指控制不住紧了紧,一时竟有些无法反驳。

 又或者,是他不知道那样算不算也是辜负?

 瞧谢珞表情微僵,老祖宗带着两分探究和希翼,盯着他:“不会真有吧,老幺?”

 谢珞立即否认:“不可能的事情,老祖宗您别听我二嫂乱讲。”

 孟疏宁真想让他狠狠打脸,“那你看看外边那位是谁?”

 闻言,谢珞这才注意到门廊处,还站着一名温柔婉约的女人。

 女人此时也正心绪复杂的看着他。

 谢珞瞳孔遽即微震。

 骆花眠眼底腾起一层泪雾,被他看得有些不知所措想要逃,却发现双脚似生了根扎在那里,怎么挪都挪不开。

 孟疏宁一见这情形,知道俩人是真的有过故事,赶紧走过去把骆花眠带到老祖宗面前,说:“老祖宗,她就是我新结识的好姐妹,曾是帝都骆家的大小姐,也是骆弃的母亲,叫花眠。”

 花眠?

 帝都?

 骆家?

 她不是烟尘女子?

 谢珞心中大骇,望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美人脸与自己只有几步之遥,深藏在二十四岁那年的某一夜记忆,也随之无所遁形的翻涌而至。

 二十四岁那年,他潜伏在帝都一个暗黑组织里当卧底。

 有次,组织里的人去酒吧寻欢作乐,看他不沾酒也不沾女人,便起哄说:“五哥,你不好酒色,可是很难和我们成为一类人啊。”

 他知道,是组织的人对他有所怀疑。

 于是,为了打消他们的疑虑,他只好痞气的说:“不是我不好酒色,只是我喜欢喝最烈的酒,玩最纯的女人。”

 “哈哈哈,早说嘛。我这就亲自去给你挑一个,保准你今晚玩得满意。”

 他不知道那人会给他挑个什么样的女人,他只知道,那人明目张胆的在他面前往酒水里加了料,然后递给他喝。

 并且说:“等一会,我把女人送到你房间去,你尽管好好享受。”

 为了任务,他不得不喝下那杯酒。

 之后没多久,药物开始挥发作用,他热得难受,便找借口先去已开好的房间冲冷水澡。

 但可能那是强效药,无论他如何冲冷水都不管用。

 他只能咬牙硬撑着。

 然而就在他最难熬的时刻,有个长相很干净清纯的小女人闯进了他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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