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忆一下,上次跟母亲见面是什么时候。

    努力想了又想,没记起来。

    可小时候,母亲因为怨恨父亲,连带着也不喜欢她的那些言语和画面,深深刻在脑海里。

    哪怕当天晚上,外婆握着她的手哄她睡觉时,说那是母亲生气时瞎说的,但她依旧没能忘记。

    她还又想到了俞家。其实那只是给了她一个姓氏的地方,不是家。

    “你打个盹还有起床气?”傅既沉垂眸看她,她额头抵在他小腹上,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俞倾回神,“对我来说,只要是眯上眼再睁开来,就有起床气。”

    她起身,打个哈欠,径自走出去。

    “睡觉了?”

    “不睡,别动我电脑,我还要接着加班。”

    俞倾去洗手间用冷水洗脸,清醒片刻,回到书房。

    傅既沉靠在桌边,视线迎着她进来,坐下。洗过脸之后,她又立刻精神满满,嘴角有个浅浅的弧度。

    “有什么开心事?”

    “我天天这么开心呀。”俞倾晃动鼠标,休眠的电脑屏幕亮起来。“除了工作时间,我生活里只有自嗨和怼人两种模式随机。”

    她手托腮,笑笑,“现在就随机到了自嗨模式。”

    傅既沉:“没有不开心的时候?”

    俞倾顿了下,摇摇头,“从来没设置过这种模式。”

    傅既沉俯身,贴着她的唇,“也对,你们鱼都是没心的,记忆不超过七秒,用不着不开心模式。”

    靠太近,两人气息缠绕。

    俞倾反驳他,“知道大海为什么是咸的吗?”

    她自问自答,“都是鱼的眼泪。”

    傅既沉再次吮着她的唇。

    俞倾搂着他,“甜不甜?”

    “都是鱼腥味。”

    俞倾:“......猫不是就喜欢偷腥?”

    “嗯。”傅既沉捧着她侧脸,“我只吃自家的腥。”

    吻加深。

    之后,傅既沉抱她回卧室,期间,唇没分开,身体也没分开。

    俞倾喜欢被傅既沉这样抱着,感受他的力量和力道。

    两人最大限度贴合。

    洗过澡,俞倾清爽不少。

    她扯下浴巾,拿了睡袍穿,袖子穿好一只,另一只还没来得及伸进去,傅既沉从浴室出来,瞅着她:“穿睡袍干什么?”

    “加班。给我们傅总卖命去。”

    俞倾把睡袍带子随意系了下,搭在腰间松松垮垮。

    曼妙身姿,半隐半现。

    不过,比她的露背睡衣又保守一些。

    “快十二点了,睡觉。有什么工作明早起来再忙。”傅既沉没让她去书房,顺手关了卧室灯。

    俞倾拿手机照亮,“我不困。”

    “我困了。”

    “那你睡你的呀。”

    傅既沉把她拽回去,“你待会儿悉悉索索的,影响我。”

    俞倾脱了睡袍,去找睡衣,被傅既沉直接带怀里,拉被子盖好。“什么工作,这么着急加班?”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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