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家伙还记得那日躲避兵灾南下时,耿青说的那句‘我唱曲,可是要人命的。’

当然,在手下面前,青年也不想掉了面子,随意胡口说了句:

“唔你知晓,我虽不会武,但也略懂一些,这类武功极难,内力带动嗓门儿携裹声音变作shā • rén 利器。”

“那么,该如何学会?”

“听说先要从练嗓门儿开始,这武功还有个威风的名字,叫狮吼功!”

信口胡诌一通,可粗汉却是听的一脸认真,紧皱着眉头,站在核桃树下拄着狂狮刀细细琢磨,一时间忘了跟耿青说话。

时间一点点过去,快至晌午,大春带着几个挑夫拉了几根两丈长的木头回来,顺带还买了木匠工具。

做手艺活,本就是耿青的喜好,也是减压的好活计,当即挽起袖口忙活起来,巧娘帮完妇人那边,也跟着过来帮忙,她力气不大,打些下手还是没什么问题,小半个时辰下来,累的脸红扑扑的直喘粗气。

耿青擦了擦脸上汗渍,打出的器具也露出了雏形,三角的架子,上面左右各有一个平滑的凹槽,让还在沉默细思的窦威搬来一对石锁,用绳子系在上面,延伸到木架前面。

“先生,你这副刑具如何使用?”

“”耿青白了他一眼,走到前面,背着架子,双手捏过两边垂下来的绳头,“这是我打熬身体用喝啊”

青年双臂向前死死用力拖拽,麻绳绷紧拉着后面地上两个石锁缓缓升起来一点,耿青‘喝啊’的怒吼声里,脸都震的通红。

一对石锁呯的落回地上,耿青红着脸,面无表情的拍了拍手上灰尘,淡淡说了句:“嗯,这确实是新刑具。”

巧娘是少女的性子,微微低下脸,抿嘴轻笑起来。

正说话间,院外陡然有人走进来,或许在外面就已听到耿青的话,大笑着跨进门口,边走边朝这边拱起手。

“耿郎君,远远就听你在说什么。”

这边耿青,回头看去,来人身材高大,一身灰色银纹的衣袍,正是张怀义,从院门那边进来,走动间下身隐隐一蹦一紧,像是在欢快的蹦跶。

一进了院落,张怀义朝窦威抱了下拳,目光便落去那打熬身体的三角架上,端详了片刻,点点头,赞赏道:“好刑具。”

“”耿青无言的拱手还礼。

娘的,这帮古代人脑子里,合着看上去不懂的东西,就该是刑具?

“张兄,快到晌午过来,这是要准备唤我出门?”

“可不是。”

想起昨日一顿揍,张怀义此时屁股都还火辣辣的,下意识的扶手抚了下后面,正了正气色,点头:“确实如此,不过非玩乐,而是有人要见你,得赶紧跟我去一趟。”

不远处的巧娘听到这人说的这句话,下意识的朝耿青旁边挪了挪。

“先生,马上要吃晌午了,这会儿出去,婶子又要怨你了。”

“没事,张兄说要事,那定然是有要事的。”

耿青笑着摸了下少女头顶的小咎,他知晓这些权贵子弟作态,此时能这番隐晦的说话,那肯定有大人物要见自己,能让一个左金吾卫大将军的公子都这般语气,想来该是皇城中的人。

“等会儿你跟我娘说一声,回来的时候,给你买蜜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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