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苏晓曼轻举右手托思,不由得说道:“……会导致关注者将目光投向资本市场,活生生的例子和不劳而获的暴富心理就会驱动这些关注者们参与资本市场,而他们的能力与贪婪的野心往往又无法相匹配,无所在这个残酷的资本市场中生存下去,最终的结果就是被收割的命运。”

    苏晓曼说到这里不禁看向陆鸣补充道:“你的意思是说……是背后有一股资本力量把你直接或间接推上首富的位置,好吸引更多的投资者,从而为资本市场注入活力与更大的流动性?”

    陆鸣顿时打了个响指,向她投去了一道赞许的目光点了点头,旋即又忍不住笑道:“你倒是挺会用辞藻修饰包装哈,为资本市场注入活力与更大的流动性……割韭菜都被你说的这么清新脱俗。”

    苏晓曼掩口娇笑,说道:“就算你这个首富是被迫当上的,背后的资本也不过是顺水推舟了一把,你也是既得利益者的一员。”

    对此陆鸣不置可否。

    他到没有过于纠结,不然就是矫情了,换个视角来看待这个这一现象,那就是站在了时代的风口上,当影响力、能力和手中可支配资源的能力达到一定程度之后,时代的浪潮就会推着你前进,自身也成为了这股浪潮的一员,彼此相互共振形成更大的合力。

    只有当大潮退去的时候,才能知道谁是在裸永。

    苏晓曼离开办公室后,陆鸣仍然在琢磨着首富这件事情,思来想去还是不想要这个头衔,这个头衔坦率讲有点不大吉利,得想办法弄掉才行。

    “看来需要搞个家族信托基金才行了。”陆鸣心道,不禁暗暗点了点头,搞家族信托是富豪家族的基本操作。

    成立一个家族信托基金,然后把自己名下的财产委托给设立的信托基金,然后指定父母、妻儿作为受益人就可以了。

    只要把名下财产转到该信托基金之后,从法律上讲这笔钱就不再属于个人所有了,但是只要自己在管理这个信托基金,那么这里面的钱是拿着去做什么、投资之类的还是他说了算,因为有管理权。

    名义上虽然不归我所有,但实际上仍然归我所用。

    所有权真的不重要,支配权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设立家族信托基金的另一个好处就是,如果自己的企业经营不善而被债权人申请破产清算,破产了,欠了一屁股债,但由于自己的财产已经转交给了信托基金,不属于自己名下所有,作为信托财产受到“破产隔离”的保护而不在清偿债务之列。

    搞个家族信托基金,个人净资产直接归零,首富这个帽子就可以摘了,两全其美。

    国内也是可以设立家族信托的,有几个比较大的信托公司,如苹安信托、仲信信托等。

    不过在国内设立信托有一个问题让陆鸣感觉有很大的漏洞,或者说在将来时态的不确定性,其信托登记遵循的是“登记生效主义”原则,即信托资产只有依法办理登记信托才能产生效力。

    对于“破产隔离”保护,信托资产不在清偿资产之列的问题上,国内现在没有破产隔离的相关实施细则,再加上家族信托中,委托人对信托资产有相当的控制权,对于已设立的家族信托资产的有效性判定,就只能由法院进行裁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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