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桓!秦飞飞想起来, 五皇子景桓之前时不时会在她开的食肆单独要间雅室,点上几道素菜,话不多, 偶尔会当着她的面夸赞两句。

  睡过就跑?什么意思?

  “飞飞,这位是?”

  秦飞飞回头,母亲的目光正疑惑地在她和景桓之间游移。

  “妈,他是……”下意识的“妈”一出口,秦飞飞总感觉哪里不对,说不上来。

  “在下景桓。”原本迫近的气息迅速撤去,景桓已经直起身子认真回答。

  “是飞飞的朋友吧?”秦母笑得温和,又面向女儿,“朋友来了就好好招待,这里有我看着。”

  秦飞飞想让母亲歇着, 毕竟才刚生过一场大病,刚好没多会儿, 居然就想着出来张罗。

  秦母却朝她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暗示照她的意思办。

  明白了,一切听秦女士指挥。

  雅室已满, 为方便说话,秦飞飞与景桓两人双双离开食肆外出散步。

  刚跨出门槛,秦飞飞抬头望上一眼。

  乌木牌匾上,鎏金的“鹊归”二字醒目,一双饱满的羽翼在牌匾两角展开,仿佛随时会振翅飞走。

  秦飞飞将目光收回, 日光正好,照在宽阔的道路与两旁房舍上,有些晃眼。

  一瞬间, 她看到青石砖路变作水泥街道,马车被四轮小汽车取代,衣香鬓影如风化沙。

  她摇摇头,想将奇怪的幻觉甩出脑海。一旁的景桓瞧过来,“不舒服?”

  “没有。”

  黑色劲装的陌生人不远不近跟着,奇怪,明明有鼻子有眼,秦飞飞却总记不住对方的模样。

  “他是谁?”

  “我的贴身护卫。”

  秦飞飞眨眨眼,“贴身护卫是无论什么时候都跟着吗?”

  景桓忽然凑近,与她目光直视,“你与我在假山后欢好的时候,没有跟着。”

  秦飞飞脸上一热,脑海里当真浮现出某个宅邸的假山后,两人拥在一处,颤抖着互相索取。

  随着画面出现,她这才确定景桓口中的“睡过”,真的就是她刻意回避去联想的那种。

  该死!她竟然和景桓有了那种关系!

  “抱歉,我不太记得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秦飞飞低下头,一双手的手指在身前互掐。

  “与你无关,有人给我下了药。”景桓敛目,“只是你也无须跑得那么急,可以听我解释。”

  她毫不犹豫的逃跑,令他心寒。

  秦飞飞其实不太记得她为什么要跑,也不太在意背后的原因。为什么会这样呢?好像许多事情都记不大清。

  她环顾四周,避而不谈,“你有没有种……奇怪的感觉?”

  总觉得四周的一切都很陌生,除了母亲和景桓,其余好似皆藏在雾里,面目模糊。

  景桓抿唇,没有回答是或否。

  “私宴的事有什么要求?”秦飞飞再次转移话题。

  景桓蹙眉,“找你不是为了私宴的事。”

  嗯?那是为了什么?

  “我被封齐王”,景桓侧眸,“秦掌柜是否愿意成为齐王妃?”

  秦飞飞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什么情况?好好的话题怎么从私宴拐到亲事上?景桓这是想的哪出?竟上升到人生大事这么严重的程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