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权振东茫然地点头,他看着病床上憔悴得,像那些曾经被他们侵犯之后的女人一样蜷缩起来捂着脸痛哭的主教,脑子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

  ——不能再让红桃这样下去了。

  他们都会被他玩死的。

  教廷悄悄地建立一个副岛,他们在那个岛上召开了会议。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一个神父几乎是惊恐地说,“你们都被点过了,下一个上岛的人就该是我了!”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有神父附和,他痛哭流涕,“他每次都女装来折磨我,我根本没有办法接触女人了,我看到女人就害怕!”

  “我也是!”

  “我也是,有个妇女来找我祷告,她碰到我的手时候我忍不住叫了出来,我现在都还在害怕。”

  “这些罪恶的女人!”有个神父恶狠狠地站在用拳头砸了一下桌面,他当初被岛上的十七个女性指证,按照这些女性的要求被审判了足足十七次,现在都没有办法坐下,他谈起女人来深恶痛绝,“她们都是可怕的,残害我们的女巫,就该下地狱!”

  “但是……”也有神父犹豫地质疑,他主要是恐惧红桃,“我感觉她们只是想以牙还牙,说不定审判完了,我们就没事了。”

  “什么叫做以牙还牙!”那个站着的神父扶着腰大声痛斥,“我们只是对她们做了我们该做的事情!她们凭什么对我们以牙还牙!”

  这神父一下没反应过来:“该做的事情?”

  “对啊。”这站着的神父用一种低沉的声音,念着他们每天都在念的祷告词,“你忘了我们教义里,是怎么说女人的吗?”

  “她们理应为我们服务,为我们祷告,睡在我们的床边,为人类的创造和延续做出贡献,缓解我们的欲望,不然为什么要造女人?”

  神父强调:“教义里说了,女人是我们男人所造,造来就是为了帮助我们的,我们对她们做任何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的!”

  “这些我当然知道。”这神父点头赞同了对方的话,但很快,他又略有一些迟疑地问,“但红桃……”

  “是个男的啊。”

  “按照教义,他不是应该理所当然为我们做这些吧?他以牙还牙,不是正常的吗?”

  所有人都沉静了下去,这张刚刚被扯起来的神圣教义大旗,似乎在一瞬间就被扎破了。

  “他从小就偷偷偷他母亲的衣服穿,模仿他母亲的行为,还天天去跳那些只有女人会跳的舞。”坐在角落里,才被审判过的主教,奄奄一息,又语气阴沉地说着,“他看起来像个女人,说话像个女人,也帮那些自大的女人来惩治我们,虽然他被恩赐了男人的身体,但心与女人无疑。”

  “他可是自愿上岛给我们跳舞的,还跳得那么开心。”

  这主教不无讽刺地说:“这和教义里那些主动勾引男人的邪恶女巫有什么区别?”

  “就算他是个男人又怎么样?他自己自甘堕落为女人,堕落为神为了辅助我们而捏出来的低级品种。”这主教恶狠狠地拍了一下轮椅,“那就怨不得我们用对待女人的方式对待他了。”

  “他有什么以牙还牙的资格,他自己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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